光□□一天的流水就不止這個數(shù)了。
禪院甚爾知道魏爾倫在針對他,不過他也不在意,嘴上又開始不把門。
“那就請老板多多惠顧。”
魏爾倫翻個白眼,不愿意搭理他。
兩人落地東京灣,禪院甚爾看看魏爾倫那在晚上也白到反光的臉。
“你都不遮住臉嗎?畢竟可是大音樂家?!?/p>
魏爾倫低頭拉了拉手套:“不需要,反正到最后除了你我,不會再有第三個活口?!?/p>
這一刻,暗殺王鋒芒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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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已經(jīng)忍不住要讓他們跑去本壘了啊啊啊啊啊啊?。ǖ鋵嵾€有不少劇情)(苦澀)
要不……我先偷偷碼一輛?想看的人多我就寫了哦。
六眼
夜色逐漸深沉,黑色的車隊才從遠方遙遙駛來。
魏爾倫托著下巴,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邊整理東西邊招呼禪院甚爾。
“快點,早干完早回家睡覺,我明天就回京都了。”
禪院甚爾右手扶住脖頸,活動活動筋骨,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嗨嗨。不會耽誤你去京都的?!?/p>
他拍了拍身上的丑寶,從它嘴里抽出一把薙刀,狀似無意地詢問魏爾倫。
“不過你干嘛突然去京都上學,東京不好嗎?”
嘴上這樣說,心里還有些埋怨夏油杰:真是廢物,連個人都留不住。
魏爾倫站在高高的集裝箱上,迎著風,壓了壓頭上的禮帽,淡淡開口:“這不是聽說咒術界的大本營在京都嗎,我先試試水,若是欺負杰……”
笑容緩緩扯開:“那就揚了那群老東西的骨灰。”
禪院甚爾一聽,笑得開懷:“那我可一定會幫咱弟弟報仇的?!?/p>
魏爾倫聽見這話就斜了他一眼:“說吧,要多少酬金。”
“哪里哪里,”禪院甚爾帶著笑意去攬魏爾倫的肩膀,“這是家事,怎么會收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