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
夏油杰一把推開門,魏爾倫和禪院甚爾緊隨其后進屋。三人見夏油夫婦好好地待在家里瞬間松了一口氣。
魏爾倫握住夏油夫婦的手,上下打量了一圈,才放下心來。
“剛剛有人來過嗎?”
夏油媽媽有點疑惑:“剛剛確實有幾個穿著和服的人來,說是什么咒術高專的……不過我沒開門讓他們進來……因為他們真的很奇怪啊。”
“那就行。”
夏油杰頓時整個人都松垮了下來,掛在了夏油爸爸身上。
魏爾倫咬著手指甲,有些焦慮。
我該怎么辦呢?
萬一……萬一……
禪院甚爾走過來,摟住了魏爾倫的肩。
“我這兩天會待在家里的?!?/p>
魏爾倫抬眼,注視著禪院甚爾,眉目溫柔:“嗯?!?/p>
……
決賽那天,魏爾倫托著腮,有點憂郁,嘆口氣:“唉……突然有點不適應。”
部員們紛紛側首,滿臉上都是想聽八卦的意思。
“沒有人接送我啦——”
切——原來是狗糧。
部員們又扭過頭,暗自在心里唾棄這個閑的沒事的經(jīng)理。
“好了,”赤司征十郎開口,“中場休息了,我們該去熱身了?!?/p>
“是!”
雖然是熱身環(huán)節(jié),但兩隊間的氣氛已經(jīng)很凝重了。
“……好強的壓迫感?!背莿C的隊長日向順平眼神沉重。
黑子哲也的球打在籃板上,滾出場地,到了赤司征十郎腳下。
赤司征十郎拾起球,走到中線處,遞給黑子哲也。
“哲也,你已經(jīng)找到答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