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覺得自己懂了:“也就是說,不聽話殺掉就好了是吧?”
“可是,”夏油杰不是很認同這種做法,“就算是殺了這一批,下一批還是老樣子吧,不應該從思想上扭轉(zhuǎn)嗎?”
“你很優(yōu)秀哦,杰。”魏爾倫微笑著夸獎夏油杰,“你的想法沒錯,但是啊,擁有過多權力的高層只會妨礙你們的改革,改革中永遠少不了流血和犧牲?!?/p>
“可……”夏油杰還是不明白,難道就不能用和平一點的方式嗎?
“所以我說你要多讀一點書嘛,杰?!蔽籂杺愅腥粗挠徒埽岸嗫匆稽c關于社會學的書吧?!?/p>
五條悟也趴在夏油杰身上,眼睛亮亮地看著魏爾倫:“那老子呢?”
“悟可以去請教一下你家里那些老爺爺們,相信他們會很高興教你的?!蔽籂杺愋Σ[瞇地提議道。
“噯~可是那些人真的很討厭?。 蔽鍡l悟不太情愿,難受地在夏油杰身上扭來扭去。
“等等,悟,別亂動??!”
夏油杰馬上就要被五條悟突如其來地亂動閃了腰,不得不趕緊警告他。
“哎呀,杰和悟的關系還真是好啊?!蔽籂杺愡€是很樂意看到兩人的摯友情十分深厚的。
“當然,杰可是我唯一的摯友!”
五條悟使勁摟住夏油杰的脖子,把人拉進自己懷里,夏油杰拉住五條悟的胳膊,拼命讓自己呼吸自由。
“松開點悟,我要喘不過氣來了!”
魏爾倫看著五條悟和夏油杰的打鬧,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是等著某個腦花露出馬腳了。
在魏爾倫的震懾下,整個咒術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運轉(zhuǎn)起來,更別說還有五條悟偶爾去練習一下新學的術式反轉(zhuǎn),然后還要被正在學習的夏油杰明嘲暗諷兩句,整個高層現(xiàn)在安分了不是一星半點。
讓魏爾倫有些失望的是,羂索估計被這場改革的前奏嚇住了,整個人都龜縮了起來。
魏爾倫的新對策還沒想出來,甚爾的一個電話打過來,他就慘白著臉回家了,連路上遇到七海建人和灰原雄都來不及打招呼。
“砰?!?/p>
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魏爾倫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躺著的惠。
魏爾倫輕手輕腳地關上門,眼神焦急,輕聲問甚爾:“怎么了?惠為什么突然發(fā)燒?”
甚爾也有些不明白,本來這臭小子好好地背著書包去幼兒園,結果中午老師給他打電話說惠發(fā)燒了,還昏過去了!
到了醫(yī)院,送走老師,甚爾立馬給魏爾倫打了電話。
魏爾倫走到病床前,仔細打量小臉慘白、額頭冒汗的惠,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他手上的咒力殘穢。
“惠遇到咒靈了?!?/p>
“那也不該啊?!鄙鯛柛幻靼琢?,語氣難免開始暴躁,“這個臭小子有你的術式,一般的咒靈根本不可能打到他。”
“不是咒靈攻擊了惠,甚爾你不要著急?!蔽籂杺惣泵Ρё∩鯛?,馬上安撫他,“惠好像要覺醒術式了?!?/p>
甚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