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落雪紛紛的冬日,讓掙扎的斷頭蜻蜓重獲新生,再次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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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吧,教祖杰的問題不是這樣簡簡單單就能解決的,他自己心里的高傲導致的問題是一方面,五條悟當時的忽視也是一方面,腦花的陰謀詭計又是另一回事,可以說他的整個高專時期甚至是大半人生都受到操控,因素很復雜,也不是簡簡單單地讀書啊、看世界啊這些東西能解決的,思想上的問題真的很難,別說偏激,甚至到最后也有一些自毀傾向,反正蠢作者是不知道怎么辦了,我那一點貧瘠的心理知識也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所以就只能這樣簡單處理了(抹淚)心疼杰哥qaq
番外一
魏爾倫跟著【夏油杰】一直呆在盤星教,準備就著“百鬼夜行”的計劃更進一步抓住咒術界高層潛藏的內(nèi)鬼,所以這兩天咒術界的任何風吹草動都在兩個五條悟的六眼之下。
而在百鬼夜行當天,正如【夏油杰】計劃的那樣,而且因為前幾天加入的惠和津美紀,導致高專勢力跟盤星教的戰(zhàn)斗力幾近持平,導致這場虛張聲勢的“百鬼夜行”戰(zhàn)線出奇的長。
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五條悟】抓住了自己叛逃十年的摯友,并且處以死刑。
看到這一幕,知道當年關系很好的【七海建人】、【夜蛾正道】等人只能保持沉默,不知道兩人過往的也在這個白雪飛舞的夜晚感到一絲咒術師生涯中無可避免的沉重。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場雪下了好久,久到地上鋪了一層白雪,久到新立的墓碑也白了頭。
【五條悟】一個人蹲在墓碑前,臉上少見的帶了笑,他拍了拍面前什么字都沒有的墓碑,嘟囔著:“杰,你可真是輕松啊,什么事都不用干了?!?/p>
可是,說完這句話,【五條悟】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是一個人呆在這里,嘴角的笑意漸漸消失。
半晌,【五條悟】起身,在墓碑前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又恢復了平日里嬉皮笑臉的樣子。
“再見了。”
再一眨眼,高大的人影就不知所蹤。
白雪一點點沉積,壓在不知名的枝頭,知道樹梢不堪重負地顫抖,才撲簌簌地掉落在地。
“咯吱、咯吱、咯吱……”
遠處傳來木屐踩到積雪的聲音,一個身穿棕色和服的男人,打著一把漆黑的傘,一步一步,相當氣定神閑地走來。走路間,身形搖晃,隱隱約約可見劉海之下那一條長長的縫合線,眼睛微微瞇起,神態(tài)間全是得償所愿的滿足。
【羂索】的心情自從“百鬼夜行”開始就相當不錯,他的復興大業(yè)從頭到尾都少不了【夏油杰】的[咒靈操術],而【五條悟】和【夏油杰】的決裂更是其中少不了的一環(huán)。
來到這無名的墓碑面前,【羂索】放下傘,裝模作樣地祭拜一番,若是忽略他面上揮之不去的滿意,任誰看了都是一場正兒八經(jīng)地祭奠,不過就是墓主人不太想讓這個祭拜就是了。
“[咒靈操術]……哼,真是個好術式啊。”【羂索】動動手,準備開始刨墳。殊不知,這處寂靜的荒郊野嶺,在深處有人默默注視著一切。
五條悟整個人蜷縮在夏油杰懷里,右手使勁捂住自己的嘴,左手拽住夏油杰的袖子,正在夏油杰懷里微微顫抖著,夏油杰的手臂環(huán)過五條悟的腰,幫助五條悟站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