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爾倫彎下腰,直直看向五條悟那雙璀璨的蒼天之瞳。
“你這樣說話,很容易挨打的?!?/p>
五條悟冷淡地瞥了一眼魏爾倫:“我可是最強(qiáng)?!?/p>
魏爾倫忍不住笑出聲:“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五條悟氣的跳腳,“反正我就是最強(qiáng)!”
魏爾倫連忙在笑岔氣之前收聲:“……哎呀哎呀,肚子都疼了。”
直起腰,魏爾倫垂下眼瞼,勾起嘴角,又想起了身上纏著丑寶的禪院甚爾。
“你還差的遠(yuǎn)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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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常常以為寫不出爹咪的人渣而頭禿
疑問
京都的大街上,穿著和服的白發(fā)藍(lán)瞳小孩直愣愣盯著魏爾倫,眉頭緊鎖,眼神兇狠。
五條悟嗤笑一聲:“你一個連人都不算的東西還敢管我,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祓除啊混蛋?!?/p>
魏爾倫怔了兩秒,忽而低頭笑了。
“那有怎么樣?說不定……最不是人的才像人?!?/p>
五條悟不屑:“切,別別扭扭的,什么人啊人的?!?/p>
不愧是六眼神子啊,魏爾倫想,看著他這幅“天上地下,唯我獨(dú)尊”的樣子,還是小孩子啊。
五條悟的成長從來都不是學(xué)會了反轉(zhuǎn)術(shù)式,而是東京街頭不會回首的分離。
魏爾倫突然笑不出來了。
只一瞬,他就好像從溫柔優(yōu)雅的王子,變成不問世事的神明。
走出這條街,魏爾倫無奈回頭。
“你跟著我干嘛?”
五條悟在魏爾倫身后不近不遠(yuǎn)處綴著,嘴里吃著剛買的和果子,他仔仔細(xì)細(xì)咽下去,才隨意地回答魏爾倫的問題。
“你一看就知道認(rèn)識我,還很熟悉外面的情況,不跟著你跟著誰啊?!?/p>
魏爾倫的視線掃過街角,嘆了口氣。
“行吧?!?/p>
魏爾倫的五條悟越走越遠(yuǎn),越走越偏僻,期間魏爾倫還給赤司征十郎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估計會晚點(diǎn),讓他幫忙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