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轉身向黑暗里走去:“再見了,音樂家。”
直到看不見禪院甚爾的身影,魏爾倫才肉痛地捂住錢包,神色猙獰。
我一年的存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混蛋禪院甚爾!
身心俱疲的魏爾倫在凌晨時分飛進了酒店窗戶,看到夏油杰蜷縮在床上,眉頭不安地微皺。魏爾倫瞬間柔和了眉眼,修長的手指輕輕觸碰在夏油杰的額頭,撫平了那皺起的山川。
魏爾倫嗅了嗅身上的酒味,果斷走去浴室洗漱。
襯衫、外套、褲子,一件一件的被扔出浴室?;⒗锏乃蛟谖籂杺惿砩?,淋濕了頭發(fā),也打濕了身體。
蒸騰的水霧中,魏爾倫的記憶又迷茫起來。他可以肯定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自己到底是那個被關在地下室的倒霉蛋,還是那個遨游漫展的closer,他是真的不知道。
“唉。”
魏爾倫甩甩頭發(fā),不想了。
“總而言之,是我自己就行了。”
烘干頭發(fā),擦干身子,魏爾倫輕手輕腳地爬上床,挨著夏油杰,享受這最后一點的睡眠時光。
另一邊,禪院甚爾隨便找了家旅館,進去就躺在床上,聞著酒香進入睡眠。
迷迷蒙蒙中,他好像看見了一雙水光瀲滟的藍眸,又好像摸到了一雙滑如凝脂的雙手。
睜開眼,禪院甚爾不在意的搔搔頭,沖澡去了。
……
“早上好?!?/p>
跟著籃球部的魏爾倫一從酒店出來,就聽到一個毛骨悚然的聲音。
“……你為什么在這里?”
禪院甚爾從陰影里走出來,顯露出身形,掏了掏耳朵。
“不知道……大音樂家愿不愿意送我去東京啊?!?/p>
靠,陰魂不散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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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