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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夏油杰坐在赤司征十郎旁邊,就立馬收到周圍并不隱秘的視線。
魏爾倫額頭上掛上幾條黑線。這么八卦真的好嗎?
赤司征十郎忍不住問魏爾倫:“沒事嗎?”
魏爾倫搖搖頭:“無所謂,雖然不太好對付就是了?!?/p>
“需要幫忙嗎?”赤司征十郎微笑開口,“赤司家處理一些里世界的事情還是綽綽有余的?!?/p>
魏爾倫知道赤司家室不一般,也聽過赤司家的厲害。但這不是一般的里世界的事情。
“赤司,里世界也不是這么簡單的?!蔽籂杺惷挠徒艿哪X袋,壓低聲音,“還有一些更深處的、連政府都在極力隱瞞的東西?!?/p>
“不過我想,有一天你會接觸到的?!?/p>
魏爾倫給了赤司征十郎一個k。
赤司征十郎也沒有往下問那到底是什么,他沉默了一會,問:“那你呢?”
魏爾倫笑了:“我啊……我和杰自出生開始,就注定和那方世界有著緊緊的聯(lián)系。這是不可逃避的,是天賦帶來的代價。”
赤司征十郎不知道該說什么,上國中的他還沒有資格探知一些秘密,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不,是整個籃球部,和魏爾倫其實(shí)是兩個世界的人。
“怎么了?”魏爾倫瞧著低頭沉默的赤司征十郎,敏銳地察覺到一些問題,“不管怎么說,認(rèn)識了就是認(rèn)識了,成為了朋友就是成為了朋友,這是不會改變的?!?/p>
“這是當(dāng)然的?!背嗨菊魇捎中α?。
“不過我是不會敗北的?!?/p>
魏爾倫也舒緩了眉頭。
“當(dāng)然。”
……
到了東京,魏爾倫目送籃球部的大家各自回家,在出站口又看到了禪院甚爾。
“陰魂不散?!?/p>
魏爾倫咒罵一句,夏油杰更是陰沉了神色。
不過禪院甚爾沒有上前搭話,反而向魏爾倫揮了揮手機(jī),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魏爾倫還沒搞懂他到底什么意思,就聽到手機(jī)“叮咚”響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