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人,也不是咒靈。”魏爾倫解釋,“但我自己猜想,我可能就是一個人的殼子里塞了一個咒靈。”
禪院甚爾:“……”
他不知道該怎么評價魏爾倫對自己的猜想了。
你以為這是什么把冰激凌塞進冰箱的比喻嗎?!
但是禪院甚爾還是笑了。
“我覺得挺好的?!?/p>
這次輪到魏爾倫不解了。
“為什么?”
“特殊的反向天與咒縛和不知道是人還是咒靈的小怪物,簡直天生一對?!?/p>
說到最后,他甚至還笑了兩聲。
禪院甚爾再次轉(zhuǎn)頭注視魏爾倫:“都不是什么正常的東西,你不選我,還能選誰呢?”
魏爾倫的眼眶有點熱熱的,難得的,他在禪院甚爾這里得到了安全感。
他在夏油家得到了親情和幸福,卻無法得到這樣的安全感。
大概他知道,就算以后出了事,他對夏油家能做的只有離開,而禪院甚爾跟著他一起走吧。
“是啊?!蔽籂杺愑悬c脫力地靠在靠背上,回眸與禪院甚爾對視,眼里有晶瑩在一瞬間閃過,輕聲回答,“不選你,我能選誰呢?”
禪院甚爾認同地點點頭:“所以我們什么時候去戶籍科呢?”
魏爾倫一巴掌呼到禪院甚爾身上:“你個笨蛋,我今年才十五歲?。 ?/p>
禪院甚爾有點泄氣,什么時候來一波時間飛逝大法啊~~
有點等不及了。
魏爾倫敏銳地察覺到禪院甚爾的小情緒,他有點無奈,只好安慰他。
“我們就做個約定好了,等我十八歲的時候,我們就去入籍?!?/p>
禪院甚爾眼睛瞬間亮起,舉起手里藏的錄音器:“你說的,我錄音了。”
魏爾倫:喵的,這個人渣。
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
作者有話要說:
咱就是說,今年可能格外長,畢竟要淺走一下黑籃的劇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