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輸了吧,還是輸給了青峰?!蔽籂杺愄籼裘迹首髟儐枲?,但他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不過魏爾倫還是很意外的,本以為比原著實力強上不少的奇跡的世代不會輸給火神大我,看來火神大我的可塑性比想象中高了不少。
赤司征十郎點頭,語氣溫柔:“還是很可惜的,本以為今年的ih能一決高下的?!?/p>
“真的嗎?”魏爾倫調(diào)侃赤司征十郎,“難道不是信仰之戰(zhàn)嗎?”
赤司征十郎無奈地看了一眼魏爾倫:“那倒不至于,只是理念不同,所以只好用勝敗來定義了?!?/p>
“我不會敗北?!?/p>
他的語氣十分冷淡,只是在平靜地敘述一個事實。
“接下來,我不會讓他們上場了。已經(jīng)沒什么懸念了?!?/p>
“那下周就要去東京參加決賽了吧。”
“還有期末考?!?/p>
“……哦?!?/p>
話題至此,魏爾倫翻了個白眼,用筆把筆記本上的比賽方針全部劃掉,又重新開始書寫。
寫了一會,魏爾倫盯著手里的筆記本,覺得自己該換裝備了,按照赤司征十郎的任性程度,再用筆記本,手會斷的吧?雖然斷手也沒什么。
發(fā)現(xiàn)魏爾倫發(fā)呆的赤司征十郎有點無語,想到今早嘴唇微腫的魏爾倫,赤司征十郎不得不提醒魏爾倫了。
“經(jīng)理先生,戀愛不可以干擾工作哦!”
魏爾倫還沉浸在換裝備的計劃中,聽見赤司征十郎說話,懵了一下。
魏爾倫:“?”
說實話,他就聽見了個“不”,所以他就這樣問出來了。
“不可以把筆記本換成平板嗎?”
赤司征十郎:“……行。”
得到準許的魏爾倫風一般溜出休息室,準備去定一個平板電腦,絲毫不顧把赤司征十郎一個人留在那里。
赤司·一個人·征十郎:……不是戀愛話題嗎?
不過這樣挺好的,赤司征十郎這樣想。
在東京車站看見禪院甚爾的赤司征十郎:我收回這句話!
魏爾倫一邊走出賽場,一邊給已經(jīng)坐上新干線的禪院甚爾打電話。
“我下周就回東京,去參加決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