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茂憲和——或者說羂索搖搖頭:“現(xiàn)在還不行,等到找到能封印五條悟的咒具才行。”
“那種咒具真的存在嗎,不是你誆我們吧?”漏瑚的獨眼盯著羂索,其中閃著危險的光芒。
“當然存在?!绷\索笑瞇了眼,“獄門疆——特級咒具,只要有了它,五條悟就不足為慮。”
漏瑚聽到這,滿意地點點頭,但是花御又提出來問題。
奇異的聲音霎時填滿整個房間:“但是咒術(shù)界不只有五條悟一個特級?!?/p>
這個疑問好像逗笑了羂索,他嘴角揚起愉悅的弧度。
“夏油杰確實有些棘手,不過等到詛咒女王——祈本里香失控,他就必須去收拾爛攤子;九十九由基還在國外待著,禪院甚爾那個天與咒縛雖然強,但到底還是看不見咒靈;至于那個夏油杰的哥哥,不過是一個飛行術(shù)式,等到亂起來還是需要有人統(tǒng)籌后方的?!?/p>
“總的來說,”羂索保持著微笑,“優(yōu)勢在我?!?/p>
花御總覺得哪里不對,但仔細想想又沒有什么不對,于是放下心,等著羂索調(diào)度。
“不過首先——我們需要喚醒宿儺?!?/p>
公寓的房門突然被打開,漏瑚立馬擺出了警惕的姿勢。
“誰?!”
兩只手臂揣在和服袖子里的羂索把嘴角的弧度扯得更大了,他伸出一只手臂,指向門口的白發(fā)妹妹頭少年。
“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們的新伙伴——里梅,他可是宿儺的親信?!?/p>
……
又一年。
“哇哦?!?/p>
東京高專不大的教室里占滿了人,分別是今年來上學的惠、津美紀和枷場姐妹,然后是來圍觀孩子上學的魏爾倫、甚爾和夏油杰,已經(jīng)一年級的班主任五條悟。
“今年的高專還真是大豐收啊!”五條悟的雙手撐在惠的桌子上,“作為今年唯一的男生,惠醬有什么想說的嗎?”
惠:我現(xiàn)在只想遠離你。
看到惠眼中明晃晃的嫌棄,甚爾在一旁咂咂嘴,很是替惠高興:“這小子女人緣不錯啊!”
咔咔咔。
惠僵硬地轉(zhuǎn)過頭來,盯著甚爾,然后緩緩扯出一抹笑:“爸爸,老爹好像很羨慕我?!?/p>
原本抱臂坐上觀的甚爾瞬間大驚失色:“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誤會!”
“我能誤會什么呢,甚爾?”魏爾倫海藍色的眼睛“單純”又“無辜”,“不如甚爾給我解釋一下唄?”
甚爾:臭小子!
樂于看到這一幕的夏油杰笑瞇瞇地看夠了甚爾的笑話,這才決定把眾人趕回原崗位。
畢竟……想到桌子上那些好像永遠不會降低高度的公務(wù),夏油杰痛并快樂著。
知道不能久待的魏爾倫摸摸孩子們的頭,叮囑他們:“有事就給家長們打電話,大家都是有靠山的小蘿卜頭?!?/p>
枷場姐妹很歡快,這兩姐妹還是挺喜歡告狀的,因此魏爾倫和夏油杰并不擔心她們;倒是惠和津美紀這兩個小孩,總是想著什么事都自己扛,魏爾倫想著自己也沒有逼他們獨立自主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