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眼底的酸澀,夏油杰對總監(jiān)部和「窗」越來越不滿,于是在一個炎熱的夏夜,他敲響了魏爾倫的家門。
兩個人到底說了什么五條悟直到畢業(yè)也不知道,反正從那以后夏油杰開始有選擇性地接取任務(wù),學(xué)會結(jié)交各大人物,在表世界迅速擁有了一批人脈,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認(rèn)識了另一個特級咒術(shù)師九十九由基。
五條悟不知道夏油杰想要干什么,直到夏油杰從一個偏遠(yuǎn)的山村帶回來一對雙胞胎。
他蒼藍(lán)色的的眸子注視著情緒低落的夏油杰。
“我會一直站在你這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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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蜻蜓震動翅膀,點水輕輕過。在這個苦夏里,有一筐爛橘子被埋進(jìn)了土里,腐爛的氣息逐漸消散,稚嫩的橘子掛在高高的扶桑樹上,搖晃著。
孔時雨一如既往地坐在酒吧里,等著雇主上門,杯影搖晃間,一個窈窕身影坐在他身邊。寬大的帽檐遮住了她的面容,但無論是火紅的唇瓣還是鮮艷的指甲都彰顯著對方攝人的風(fēng)姿。
看來是位神秘的女士了,孔時雨想著,然后懂事地低下頭去看自己杯子里金黃的酒液。
纖細(xì)的手指推過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少年面容模糊,但是額邊飄蕩的細(xì)長劉海彰顯著對方的身份。女人用指甲點了點少年,嘴唇微動。
孔時雨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盡力掩飾他驚駭?shù)纳袂椤?/p>
女人留下一沓錢,杯子里的酒一口沒動,轉(zhuǎn)身離開了酒吧。
踏出酒吧門的一瞬間,不知何處吹來的風(fēng)掀起寬檐帽子的一角,露出來帽檐下猙獰的縫合線。
留在酒吧里的孔時雨為難地看著桌子上的照片和錢,苦惱地揉了揉他的額頭,嘖嘖稱奇。
“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奇葩的要求?!?/p>
“真是變態(tài)年年有,今年特別多?!?/p>
“有錢人玩的真花?!?/p>
思量了一會兒,孔時雨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喂,禪院,有個高薪任務(wù),接不接?”
現(xiàn)在一手接電話,一手抱著津美紀(jì),還有一個惠騎在脖子上摟住他腦袋的甚爾嘴角抽了抽:“沒空?!?/p>
“你不是度完蜜月了嗎?”孔時雨不理解,自從禪院這家伙結(jié)婚之后,就基本上不接任務(wù)了,再接也不過是那種東京本地一天來回的。
“我又不缺錢,掛了?!?/p>
“哎等會兒……”孔時雨聽著手機里的忙音,面皮抽搐。
掛了孔時雨電話的甚爾扔下手機,一手一個娃,把人扔給五條悟,然后趁著五條悟夏油杰手忙腳亂接娃的時候扛起魏爾倫就走。
飛速竄出家門,甚爾不停地跟魏爾倫吐槽:“這兩個小鬼到底干什么,不在總監(jiān)會待著,天天跑這里來閑逛。”
甚爾都快煩死了,要是光蹭吃蹭喝也就算了,但是那個白毛來了就黏在自家老婆身上,那個黑毛狐貍也跟看見人生導(dǎo)師一樣纏著魏爾倫問東問西的。
喵的,真煩人。
甚爾的臉黑沉黑沉的,看得魏爾倫好笑。
摟住甚爾的脖子,魏爾倫發(fā)動異能力,兩個人宛如一朵煙花直入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