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得渾身發(fā)抖。
陸承宇明明知道星辰的凝血障礙有多嚴重,他怎么能說兒子是裝的?
他粗暴地用棉花堵住星辰的鼻子,兒子因為呼吸不暢而劇烈掙扎。
陸承宇臉色鐵青,讓保鏢死死按住星辰。
星辰痛得大哭,掙扎著哭得更大聲。
陸承宇臉色一黑,轉身示意保姆用布條堵住星辰的嘴巴,甚至不顧星辰的哀求,將他的身體也按住。
“既然你這么不聽話,那我就讓醫(yī)生叔叔給你好看!”
轉過身,他對著一旁的獸醫(yī)溫和地說。
“開始吧!”
林楚楚得意地瞟了窗外的我一眼,便示意醫(yī)生動手。
我瘋狂地拍打玻璃。
“不行!住手!陸承宇你快讓他停下,你們會傷到星辰的!”
我脫臼的左肩撞在玻璃上,傳來陣陣劇痛。
可他們無人理會。
下一秒,一支給大型犬用的粗大針頭,對準了星辰細小的胳膊。
他猛地僵直,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能抖動著發(fā)紫的嘴唇,閉著眼絕望地喊。
“媽媽……救我……”
我瘋了一樣用身體撞窗、用腳踹,可陸承宇始終沒回頭。
甚至還體貼地為林楚楚整理了一下汗水浸濕的頭發(fā)。
四目相對,他們眼中的情意,毫不避諱。
林楚楚面帶紅暈,挽住陸承宇的胳膊,笑了笑。
“承宇,你看,還是你有辦法,他不動了。”
陸承宇滿意地點點頭,又當著我的面,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辛苦了,狗狗馬上就會好起來。”
落地窗被我撞得發(fā)出巨響,里面的男女吻得難舍難分。
在我終于從前臺搬起花盆砸碎玻璃時,林楚楚故意驚慌地躲進陸承宇懷里。
“晚晚姐,你別生氣,我剛好發(fā)病了,承宇哥只是在安慰我。”
她挺起脖子,好讓我看清她脖子上嶄新的吻痕。
我無視她的炫耀,沖向沙發(fā)上已經沒了聲音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