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正老師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光頭,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們也想剃個寸頭來著。”
“一不小心手滑,就成光頭了?!?/p>
“你忍忍吧,頭發(fā)很快就能長出來?!?/p>
說完這話,他們一行人便捂著嘴偷笑著離開了。
霍星初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生悶氣。
“他們這幫人故意的吧!”
沈言笑著送走了那十位矯正老師后,家里一下子空了許多。
她還以為,霍星初會像野兔子一樣,連蹦帶跳撒歡呢。
誰知道她坐在客廳等了許久,都沒見到對方的影子。
“奇怪,平時最鬧騰的一個,今天反而變文靜了?”
“太陽沒從西邊出來吧?”
過了一會,張姨才特地跑到告訴她:“二少爺不知道怎么了,把房門全鎖上了,不準(zhǔn)別人進去,他自己也不出來。”
沈言輕笑:“又不是大姑娘,怎么還突然怕見人了?”
直覺告訴沈言,霍星初這家伙有古怪。
于是乎,她立馬叫上了霍宴行,兩人摸上了二樓,想看看霍星初這小子到底在干嘛。
“叩叩叩——”
里頭傳來霍星初不耐煩的聲音。
“張姨,我都說了不吃了,別煩我?!?/p>
沈言清了清嗓子:“開門。先前不是還一個勁吵著要出去嗎?”
“現(xiàn)在那些矯正老師也走了,你把自己關(guān)里面想干嘛?”
霍星初聲音悶悶的:“別管我,我樂意在屋里待著?!?/p>
這可把沈言他們兩人給整不會了。
“你兒子咋啦?”
“不會是失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