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抹了臉上滴滴答答的酒漬,一臉的陰鷙,取下臉上的眼鏡,再拿出一條白手帕擦了擦,倏然笑問,
“你剛才是在耍我?”
“是啊,我是在耍你?!蹦舷男粗退男∏槿?,出了口氣,舒爽得很。
他雙眸一瞇,突然揚起巴掌,南夏正要一腳踢他褲襠時,他手腕突然被人一把捏住了!
宋宴之?
“你不是跟她不合嗎?多管什么閑事?”
秦昊臉色陰沉,話剛落,就被宋宴之一拳頭揍在了臉上:“嘭!??!”
男人被揍趴在地上,只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不敢置信的怒看著宋宴之,他為什么跑來幫那個女人?
南夏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第一,你不該對我動手動腳,第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偷偷摸摸打壓我。
不過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在律所上班了……”
“哪個律所?”秦昊緊攥著拳頭怒問,是哪個律所敢跟自己作對?
“你猜?”南夏又氣死人不償命的吐出這兩字。
他猜個球!秦昊確實被她又氣到了……南夏,你給我等著!
周圍人看著他們,全都沒上去幫忙,小聲八卦了起來。
宋宴之拉著她就走了。
南夏慌張看了眼周圍的人,還好沒看到周遠明。
進了電梯后,她轉(zhuǎn)頭看了眼這個清冷男人,倏然拐了下他胳膊:“剛才為什么幫我?”
“……”宋宴之不想回答這個弱智問題。
無趣的男人,總是一副清冷的樣子,還挺欠收拾的,南夏沒再問。
到了樓下大廳,她對這男人說,“你走吧,我叫代駕過來,不然明天還得再過來一趟?!?/p>
“明天讓你助理過來取車,你在這里等那姓秦的下來找你算賬?”他問。
南夏想到那男人憤怒的樣子,果斷跟前男友走了。
酒精作祟,她睡了一路,在這個男人身邊,也有種莫名的安全感,她睡得很熟。
就連被他抱下車,去了他家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