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買的藍(lán)莓甜不甜?”宋宴之又在她耳邊問。
南夏微微回頭看了眼他,撇嘴,還是選擇了識趣,“……不甜!”
“他的堅果香不香?”他又問,一路上她就跟倉鼠似的,不停吃那個男人的東西。
其實,自己也給她準(zhǔn)備了零食和水果,只是沒機(jī)會給她而已。
“不香不香不香行了吧?”南夏咬牙吐出幾字,又低聲叫他:“你別鬧了,快點……”
“快不了?!彼窝缰薏坏媒裉於疾蛔屗鲩T。
南夏氣惱,又不得不暫時忍著,等回市里了再收拾他,心平氣和的哄他道,
“你想讓律所的人都懷疑嗎?換個時間行不行?”
換個時間?他劍眉一挑,叫她,“晚上來我客房?!?/p>
“……好?!?/p>
南夏先應(yīng)了下,晚上她去個屁啊!媽的,想想都很吃虧,跟他又沒名分,他既沒給錢又沒送禮,這簡直就是白嫖!
夜總會的小姐還有錢拿呢。
時間一分一秒緩慢的過去,又二十分鐘過去了,說好的快點呢?!
還等在外面走廊的沈宴,不停抬腕看了眼時間,女人洗澡都這么慢嗎?
又過了幾分鐘后,在南夏的催促下,終于結(jié)束。
她推開這個男人,第一時間就沖進(jìn)了浴室。
“用完我就推開?”宋宴之看著她,不悅,下床,邁著長腿走去浴室。
誰想用他了?不要臉——
他進(jìn)去時,南夏又出來了,迅速去行李箱里隨便拿了條白色波西米亞風(fēng)的吊帶長裙穿上,長直發(fā)隨意披散著。
很仙很飄逸,就算不化妝,也襯得她漂亮極了。
她走到浴室門口說:“你晚點再出來,警惕著點,別被律所的人看到了。”
南夏叮囑完他,拿上手機(jī)就走了,只是一拉開門,就看到了等在走廊里的沈宴?。。?/p>
莫名的慌了下。
一想到宋宴之的衣服還在床上,她立馬出去關(guān)上了門,輕咳了聲說:“不是讓你先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