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柔紅著眼睛搖了搖頭,都快要哭下來了:“童支書,她就今天早上和說,不去上工,要去鎮(zhèn)上看醫(yī)生?!?/p>
說著,她看了一眼其他人,說道:“其他知青也聽到了,她中午沒有回來,我只以為她是還沒有看完病呢!直到晚上還沒有見到她人影,這才想著,準(zhǔn)備求德良叔帶我們?nèi)ユ?zhèn)上看看?!?/p>
“是啊!這件事情,我們也聽到了?!编嵑Q簏c了點,當(dāng)時他還滿心同情楊俊清呢!
不過當(dāng)時更多的是有一種同命相連的感覺,畢竟,劉嫻的身體,上工和不上工,差別也不大。
別說七個工分了,一天就連五個工分都賺不到。
甚至連村里的孩子都比她強。
顧燕驍見大家都跟無頭蒼蠅一樣,眸子一閃,開口說道:“既然這樣,那她這兩天有沒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許一柔聽到顧燕驍?shù)穆曇?,莫名只覺得心頭一跳,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他。
在看到他那在火光的映襯下,越發(fā)清雋迷人的容顏之時,只覺得一顆心頓時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起來。
腦海之中竟是產(chǎn)生了一種,面前的男人,就是她宿命中的丈夫人選的念頭。
這種念頭雖然來得莫名其妙,毫無道理,卻深深地刻印在了她的腦海中。
一時之間,她就這么傻傻地看著顧燕驍,忘記了反應(yīng)。
顧燕驍被她越來越炙熱的眼神看得眉頭皺起,有些不悅地開口提醒她:“這位知青,我們在問你話呢?”
他可是有媳婦的人了,這個女知青這樣看著自己算怎么回事?
要不是童支書他們都在一旁,他都想直接轉(zhuǎn)身走了。
回家抱著香香軟軟的媳婦睡覺不好嗎?
楊俊清也注意到了許一柔的神情不對,在發(fā)現(xiàn)她居然滿眼炙熱地盯著顧燕驍后,臉色頓時如同吃了屎一樣的難看。
他可是從上學(xué)的時候,就喜歡上許一柔了。
奈何許一柔卻說,對他沒有男女的感情,只是把他當(dāng)哥哥一樣。
他也只以為,許一柔這是年齡還小,沒有開竅。
于是就算下鄉(xiāng),他也讓父親動用了關(guān)系,和她分到了一個村子里。
就是希望,等許一柔想要結(jié)婚的時候,第一個能夠看到,能夠考慮到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