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陷入深思,半晌,她看了眼桌面:“每周六都舉辦一次……那就是后天晚上又有一次?”
“對,她說她還會持續(xù)邀請新的客人加入,因?yàn)椤畬儆诳腿藗兊淖雷舆€沒有坐滿’——也就是說,她老公死的那天晚上,她們家有過一個非常熱鬧的聚會,可能有十幾個人一起在那兒尋歡作樂呢?!?/p>
“這樣。”赫斯塔略一思忖,“一會兒你去找下司雷,把所有這些事情都跟她再說一遍——”
“還要我再說一遍……”佐伊不快,“那你為什么不直接一開始就把司雷喊過來?”
“我不聽你說一遍,怎么知道這事兒得把司雷找來,”赫斯塔說得理所當(dāng)然,“她應(yīng)該能調(diào)到這個案子的卷宗——就算調(diào)不到,她跟農(nóng)場那邊的警察比較熟,應(yīng)該也能打聽到一些消息?!?/p>
赫斯塔望著佐伊:“什么時候司雷找來了卷宗,你跟西莫婭一起去讀一讀,也許會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p>
“那這周六我和西莫婭還得再去一趟?”
“你想去嗎?”
佐伊沒有立刻回答——她對這個案子和游戲有點(diǎn)兒興趣,但是不多。一周一周地往城里跑顯然是個苦差事,但要真的因?yàn)椴蝗ザe過了什么,又好像稍微有點(diǎn)可惜。
“你也可以去問問西莫婭,看她還想不想去,”赫斯塔道,“如果你們之中誰不愿去,就換司雷——這件事也麻煩你幫我通知她一下?!?/p>
“行。”佐伊站起身,“我晚點(diǎn)兒回你消息?!?/p>
“辛苦了?!?/p>
佐伊幾乎快要走到了門口,忽然又停下了腳步:“對了,簡,我能問你個問題嗎?!?/p>
“嗯?”赫斯塔抬起頭,“什么問題?”
“為什么你要建一個‘阿斯基亞自由陣線’?”佐伊問,“這個組織建來有什么用,我們幾個人——我是說我、恩黛、特里莎……是必須加入的嗎?”
“不必須,為什么這么問?”
“我確實(shí)是問了下大家,我們幾個人里,誰都沒有去找你指定的負(fù)責(zé)人報名……”佐伊停頓了片刻,“那你這個自由陣線,一共才幾個水銀針?三個?”
赫斯塔不甚在意地聳了聳肩:“我還沒有問過黎各和圖蘭,如果你想確認(rèn)現(xiàn)在的黨內(nèi)水銀針數(shù)量——目前就我一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