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出鼻涕泡的陳皮:???
林見微哄了好一會兒,陳皮才看起來好點兒了。
她以為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可是沒有安全感的小狗哪是這么容易好的?
自從陳皮聽完林見微的那句話后,恨不得自已就是塊黏人的膏藥,死死貼在她身上,撕都撕不下來。
第二天一早,林見微剛推開房門,就看見陳皮抱著刀靠在門框上,眼下烏青,顯然守了一夜。
見她醒了,他立刻直起身,啞著嗓子道:"醒了?早飯在桌上。"
林見微:"。。。。。。你昨晚睡哪兒?"
陳皮別過臉,耳根微紅:"房頂。"
(屋檐上現(xiàn)在還留著個被壓塌的瓦坑)
林見微散步,他就杵在旁邊當(dāng)門神。
午膳時更離譜。林見微剛夾起一塊魚肉,陳皮突然伸手奪過筷子,仔仔細(xì)細(xì)挑完刺才還給她:"吃吧。"
林見微:"。。。。。。我自已會挑。"
陳皮皺眉:"上次你被魚刺卡了。"
(那已經(jīng)是之前的事了?。?/p>
最要命的是如廁時分。林見微剛走到茅房外,就聽見頭頂傳來瓦片輕響。她抬頭,正好對上陳皮從房檐探出的半個腦袋。
"陳、皮!"她終于炸了,抄起掃帚就往房頂上砸,"你給我滾下來!"
(掃帚卡在了樹杈上)
當(dāng)晚,二月紅正在后院品茶,忽見林見微怒氣沖沖地闖進來,身后跟著個垂頭喪氣的陳皮。
"二爺!"林見微氣得眼眶發(fā)紅,"您管管他!"
二月紅挑眉。林見微這丫頭向來溫婉,能把她惹毛,陳皮也是本事。
他慢悠悠地抿了口茶:"陳皮,怎么回事?"
陳皮抿著嘴不吭聲,耳尖卻紅得滴血。
林見微深吸一口氣:"他從早到晚跟著我,連我去。。。。。。"她難以啟齒,"連我去茅房都要蹲在房頂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