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玉玲瓏珠寶商行的美女大老板么?”正在夏洛和上官晨雪吃著這些特色菜的時候,突然在大廳中傳來了一個很響亮,上官有些熟悉的聲音。
“楚玉玲,聽說你們珠寶行前幾天接了一單貨被人騙了近一個億血本無歸吶,珠寶行都快倒閉了,還有這么多錢來這鑒寶灑樓消遣吶?”依舊皮笑肉不笑的鐘成玉少此時也在上官南統(tǒng),也就是上官晨雪的堂哥身邊笑著譏諷道。
“哥~”上官晨雪抬頭一看后,輕聲喃喃了一句。
“唉!蔣老板,別走啊~~”和那楚玉玲一桌的一位中年人聽了那兩個年青人的話后,一句話不說,提起了自己的包便向外走了。
“鐘成玉少,上官南統(tǒng),你們是什么意思?”楚玉玲美麗的俏臉冰冷的問道。
“喲,還生氣了???我們只是想提醒你,生意失敗不要緊,公司倒閉了也不要緊~但做人就得節(jié)儉些,別鋪張浪費(fèi),這樣才有東山在起的機(jī)會~哈哈哈~~”上官南統(tǒng)一臉譏笑著走進(jìn)了里面的包廂。
“呵呵~~呵呵~~”鐘成玉少也是斜目一瞟,隨后跟了進(jìn)去。
“小二,來瓶酒!”那楚玉玲深深的閉上了自己的美眸,長長的吐了口氣平隱了內(nèi)心的氣憤后,對著不遠(yuǎn)處的服務(wù)員喊道。
一瓶白酒放在了她的桌前,打開后一個人自酌自飲,雖然從其漂亮的臉蛋看不出她內(nèi)心的傷感,但是夏洛卻能感覺的到。
“雪兒,那女人是什么人?還有,剛才那人是你哥?”夏洛見楚玉玲很無奈,氣憤,傷感的在那里喝著酒后,扭頭問向一臉心思的上官晨雪。
“剛才在玉少身邊,說話的那個便是我的二哥,上官南統(tǒng)?!鄙瞎俪垦┫仁墙榻B了下自己的那個堂哥,然后神情淡然的說道:“那個女人,曾經(jīng)也是這翡翠城的一大家族,翡翠城原先是有四大家族的,但是最后因得罪了古寶集團(tuán)的掌門人,也就是現(xiàn)在的西門慶,最后聯(lián)合我們家,還有鐘家三家,將她們楚家給弄的家破人亡,欠債累累,全都搬出了這響譽(yù)中外的翡翠古城?!?/p>
喝了口飲料后,上官晨雪繼續(xù)說道:“可是這個楚玉玲,也就是楚家的孫女,不服氣,不甘心。硬是一個人留在了這翡翠城,憑借著自己從小對玉石的了解,還有在生意上的天賦,從白手起家,一直做到擁有自己的‘玉玲瓏珠寶商行’為止,才在這翡翠城扎穩(wěn)了自己的勢力,后來我就不知道了,但是這玉玲瓏珠寶商行,據(jù)說在這翡翠城中,也占有著極大的名氣呢!”
“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吶~”夏洛聽完后感嘆了一句,而內(nèi)心卻算計(jì)好了一個更為齷蹉的計(jì)劃。
“小二,”夏洛也學(xué)著那女人的叫法叫道:“給我去拿張紙和筆來~”
“給!”沒一會兒,那服務(wù)員便將一紙一筆遞給了夏洛,打算轉(zhuǎn)身離開了。
“慢著~”夏洛一邊寫一邊掏出一張100的大鈔塞到他手里說道:“把這張紙交給那桌的玉玲瓏?yán)习濉?/p>
“好嘞~”有那100元的助力,那服務(wù)員一臉笑容的跑了過去,跟坐在那兒不斷喝著悶酒的楚玉玲說了幾句話。
那楚玉玲停下了手里的正打算送進(jìn)嘴的手,看了會兒字條后,便順著那小二所指的方向,看向了夏洛,而夏洛則是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夏洛,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見夏洛那無恥的笑容后,上官晨雪嘟著本就有心思的嘴,有些生氣的問道。
“嘿嘿~哪能呢!我是看上她的錢了!”夏洛收回笑容,一邊吃起了菜一邊安慰著給上官夾了一只鮑魚,交待道:“多吃點(diǎn),明兒個還得去你家呢,吃飽了有力氣~”
“要這么多力氣做什么???哭的更有勁是吧?”說著說著,上官晨雪的眼眶便有些濕潤了起來。
“暈~~好好!我不說了~別哭?。‖F(xiàn)在可是有這么多人在吃飯呢!到時候你這么個大美人一哭。那些男的以為我欺負(fù)你了,還不都把碗筷扔過來啊~”夏洛一本正經(jīng)的開著玩笑。
“噗~”聽了夏洛的話后,含淚的上官晨雪突然笑了起來,喃喃道:“你就欺負(fù)我了~”
而收到這張紙條的楚玉玲則沒有這么好的閑心,像夏洛那樣打情罵俏了。而是神情凝重的望著夏洛打量了一番,然后又扭頭看著那串電話號碼和那行字:‘想要奪回屬于你們楚家的東西,我很樂意幫忙,但我只想合作,如果有興趣,可以打我的電話!’
兩人嬉鬧著吃完這頓飯后,便開著車回到了自己的酒店,晚上又是一番激-情后,便又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
“走吧,沒錢了,剛好可以去蹭一頓酒店的免費(fèi)中飯!”起床后的夏洛聳了聳肩說道。
“你還知道叫窮吶!買個300萬的車,看你怎么把它帶回去!”上官晨雪沒好氣的借機(jī)教訓(xùn)道。
“這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到時候我讓老孔派架運(yùn)輸直升機(jī)過來,咱的機(jī)票錢都能省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