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聽到此處,知道躲不過這一劫了,顫顫巍巍從腰間掏出了一掛銅錢,遞了出去,惶惶道:“各位爺,這是小子身上…………唯一的一掛銅板了,還請各位爺放過小子一馬。另外溝子是啥,咋給???”
“呦呵?啥溝吧都不懂的處男,這尻門絕逼緊實耐草!”刀疤臉面帶淫邪,一邊伸手奪過銅錢:“大哥
你說的不錯,有的人就是忌吃不記打,敲打敲打就把藏著的錢乖乖交出來了?!?/p>
為首的鷹鉤鼻卻不甚開心,“就這三瓜倆棗,還不夠弟兄們點個下酒菜呢,行了行了,拿了銅板,快點弄完了下一場?!?/p>
“啊,弄完了?”
少年更害怕了,“不是,各位大哥,不是說好給錢就放我走的嗎?”
他顯然沒有經(jīng)過江湖爾虞我詐的敲打,被嚇的語無倫次。
“大哥,各位爺,求求你們了,我身世凄慘無父無母,還沒享受過天倫之樂,還沒沒娶老婆生孩子呢,醉仙樓的花魁我還沒細(xì)看過呢,臨江仙的燒鴨燒鵝,騰云閣的瓊酒我還沒吃過呢,我不能就這么死了,嗚嗚嗚……”
說到后邊,他眼睛一紅鼻子一酸,甚至都快急得哭出來了。
“得了,老三,別跟這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廢話,快點把他拉林子里肏了吧,肏完了記得宰了。真搞不懂你為啥對小屁孩的溝子情有獨鐘,要我說,還得是醉仙樓的那群小娘皮騷!”
為首的鷹鉤鼻不耐煩了,連忙吩咐刀疤臉。
“哎,得嘞!”
刀疤臉不由分說拉住了少年,力氣大得驚人,手像一個鐵箍一樣,緊緊的握住少年的胳膊,把他往林子里拉,手里往褲襠里摸索著。
少年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濟(jì)于事,畢竟15歲的身子骨并不甚壯碩,也不像這些歹徒平日里舞搶弄棒,看見刀疤臉快脫掉褲子,他急得大喊:“大哥,大哥你干嘛?大哥你別嚇我,你脫褲子干嘛…………”
就在此時,一個譏諷聲傳來:“幾個大老爺們來欺負(fù)個小孩,還好龍陽?臉都不要了?”
聲音溫潤嬌柔,映入眼簾的是一位風(fēng)華絕代的女子。
女子約莫三十四五的年紀(jì),一雙杏眼目含春水,饒有趣味的像這邊看著,倚樹而立。
她披著一個寬松的紫色的袍子,身姿挺拔,腰間懸掛著一柄長劍,劍鞘黝黑古樸,劍柄上雕刻著一只展翅騰空的金鳳,透著鋒銳的光澤。
朝陽從身后的樹叢中照向美婦,透過寬大的紫袍,映出了玲瓏的身段:胸口的隆起頗為壯觀,可惜錦緞袍子將胸口的嫣紅完全遮蓋。
那水蛇般的腰肢盈盈一握,少一分則瘦,多一分則又顯肥。
蜜臀夸張的曲線完全撐起了裙擺,想必也是豐滿而富有肉感。
美婦又看向少年:“小孩,剛剛不是唱歌唱的挺歡實嗎?還什么:聽你唱過十八摸,咋不繼續(xù)摸了?”
少年看向她,先是心中一蕩,他平時在市井里混跡,從沒見過如此容貌的女人,那清麗脫俗的容貌,加上曼妙豐滿的身材,更是顯的旖旎動人。
想起眼下的遭遇,少年先是驚喜的大喊,口里毫無遮攔:“大姐姐,救救我,這幾個惡徒要殺……”喊道一半才發(fā)覺不對,這個漂亮大姐姐生的細(xì)皮嫩肉的,雖然帶個配劍,但終究是個女子,還孤身一人,別等著我死了還得搭上個她,于是連忙焦急的大叫:“姐姐你別管我,快跑!這幾個惡徒殘暴的很,你打不過的。”
“撲哧……小屁孩年紀(jì)不大,懂得挺多,你倒是還能想著我。”
眼前女子被逗笑了,那神態(tài)嬌媚無邊。
刀疤臉等人瞪著大眼,一時間看的都呆滯住了。
四個歹徒擦了擦口水,漸漸浮現(xiàn)出了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