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他和張公子有過交情,平日里他為張公子送過信,謀取一份報酬。
所以不想在他面前露面。
二來張公子雖身為貴公子,但絲毫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所以他對張公子印象一直頗好。
但他又不想讓張公子為了卓婉兒而太過于動情。
林謠知道,以卓婉兒的計謀和頭腦,若是真嫁給了張公子,怕不是要刮掉他三層皮。
所以才想此下策,用如此羞辱,淫蕩的姿勢抱著卓婉兒顛鸞倒鳳,試圖要打碎張公子對懷中女子的期待和臆想。
他漸漸覺得懷中的人兒的身體變得滾燙了起來,龍根刺入的蜜穴也越來越緊,但他還是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擺動著自己的胯部,當女子身軀落下的時候往前深挺,狠狠的插著卓婉兒。
“…張……公子……不……要看……快走……別看…要………要去……去了?。。。 ?/p>
卓婉兒猛然抬頭,那雙剪水的眸子中已然流出了清淚。
本來束著烏發(fā)的帶子也滑落,青絲如云霧般散開,柔順的灑落在她的肩膀,玉頸和酥胸上,更襯的她肌膚勝雪。
她死死的抱住林謠,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浪聲啼哭,那略帶沙啞的媚態(tài)像是要化開似的。
下體的花穴滾燙,吮吸著林謠的肉棒,無盡的索取著林謠的一切。
她的白絲雙足也纏繞的更緊了,可愛粉嫩的柔足發(fā)力,把薄薄的絲襪緊緊繃住,將自己的私處完全貼合在林謠跨前,一刻也不愿分離。
林瑤也把他的龍莖長驅(qū),貫入肉穴之中,只覺得眼前空明一片。
二人仿佛忘記了門口的張公子,將自己最為珍貴的精華噴灑在生命的搖籃之中。
待到林謠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張公子已經(jīng)消失了,也不知什么時候走的,“希望張公子能夠迷途知返吧……”他想到。
懷中的人兒還在緊緊的摟著他,絲腳舒張,雙目緊閉,他似乎看到幾滴晶瑩的淚珠掛在女孩白皙的臉蛋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惹人憐愛。
林謠把卓婉兒抱到了床上,為她蓋上了錦被,那雙粉白色的腳丫還濕漉漉的,依稀可以看見足尖處留下晶瑩的口水。
少女肯定是不能穿著濕透的白絲睡覺了,林謠緩緩為她褪掉霧白色的絲襪,嬌美柔滑的嫩足入手,讓他不由得心中一蕩。
懷中的她此時看起來是那么的安詳,嬌美,像一朵純潔盛開的白百合,好像剛剛展露那些心機全然是一場夢一樣,一絲絲少女的幽幽香氣從她的瓊鼻和檀口中呼出。
夜色漸漸朗了起來,二人怕是折騰了半宿,女孩羸弱的身軀應(yīng)該也乏了。
林謠突然有點后悔了,因為在今晚之前,他從來沒有真正傷害過一個人。
“盡管她罪有應(yīng)得,提到了映娘?!彼氲?。
瓷白的小臉蛋依然緊閉著雙眼,林謠突然想為她做點什么,抵消心里的歉意,但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他想過為她贖身,但林謠也知道,她想要的是回到原先錦衣玉食的生活,不是跟自己一個毫無背景的人安度余生。
于是林謠不再多想,他離開了房間,關(guān)上了門,給了老鴇幾輛金子,買下了卓婉兒的明晚,好讓她歇息歇息,走出了醉仙樓。
他回到了自己冷清的小屋,這里沒有胭脂,沒有檀香,沒有字畫,更沒有茶寵。
這里也沒有映娘。
柳絮依然飛舞著,像半個月前一樣四處飄搖,但那雪白的梨花早已謝掉,就連地上的花瓣都已融到泥土里,化作了塵埃。
林謠看著院子里老去的柳樹發(fā)呆,柳樹下有一個小小的土堆,正是映娘的墳?zāi)埂?/p>
他想起了她臨終前最后一句囑托:臨淮渡的水很深,不是他能夠摻和的,早日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