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是季桓的私園。
姜晏來得容易,呆著也自在。她只帶了阿蘅,此時阿蘅必然不在書房,書房里是季桓。
這人一天一個樣兒,慣會作風流的裝扮。眼下他鬢系玉珠,身上只系著一件輕薄青蟬袍,胸腹腰腿勾勒出有力的線條,色而不淫,旖旎難言。
季桓在給姜晏畫畫。
用微涼的筆,柔軟的毫,在她的身軀描繪一幅活色生香的月季宴。
兩枝花苞托舉乳肉,挺翹的奶尖便是羞澀的蕊。崎嶇的枝莖延綿肚腹,色澤偏粉的花朵濃淡相宜地攏在側(cè)腰,搖曳于小腹。再往下,花瓣開得愈發(fā)張揚鮮嫩,用色也艷麗許多;季桓專心致志地挑動筆鋒,一朵欲綻未綻的紅月季傾倒在姜晏腿間,顫顫巍巍,可憐可愛。
“太常卿年逾耳順,正是含飴弄孫的年紀,脾性和善得很。宿六與我以前都是他老人家最喜愛的學生,他能為我取字,自然也能給宿六操持冠禮。”季桓畫完最后一筆,輕輕舒了口氣,取來手帕擦拭額間滲出的細汗,“晏晏,縱使你我都不喜宿六,但沒法攔著太常卿大人給宿六做臉面啊?!?/p>
姜晏悶悶地嗯了一聲。
季桓指尖撫摸她的腰腹,視線流連不已。
“真好看。真想把晏晏就這么裝進畫里,夜夜鑒賞?!?/p>
姜晏聽著不是什么好話,推開季桓就要起身。季桓隨即握住了她的腿,架在肩頭,掀袍扶著粗長的性器捅進緊縮甬道。
姜晏側(cè)臥于案,手指牢牢扒著案角,一雙小巧乳鴿晃得要飛起來。腿間的月季很快被撞散了,撞開了,碎裂飛濺的水珠落在鮮嫩的花瓣間,洇開頹靡的色彩。
“晏晏……”
季桓啪啪地頂撞著,鼓脹沉重的囊袋擊打花唇。他俯身親她,手指撬開她的唇齒,碾磨脆弱頰肉。
“藏了滿肚子秘密的壞東西?!?/p>
他喘息著說,“以后嫁我了,也要與我這般生分么?夫妻本是同氣連枝……”
頂?shù)筋^的肉棍,狠狠撞在花心。
“我們現(xiàn)在也連著呢?!?/p>
姜晏嗚嗚咽咽的,舒服得繃緊足尖渾身顫抖。她下意識咬他,咬得他手指出血。
季桓深深壓下去,挺進去,將姜晏折成極致的弓弦。
滿身的月季最終全化作模糊的色團。
一股股精液射進內(nèi)腔,隨著季桓抽出的動作,緩緩溢出軟穴。
姜晏雙目失神。被抱起來的時候,她摟住他的脖子:“好黏,不喜歡?!?/p>
季桓發(fā)笑:“抱你去洗洗。”
姜晏搖頭推拒,非要坐到榻上,讓他給自己裹一身衣裳。
“你再畫畫我?!彼f,“給我畫幅人像罷,我?guī)Щ丶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