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來糟糕透了。
可憐巴巴的,有氣無力的,被司晨拽著拎著,脖子快要掐斷,臉蛋青紫發(fā)脹。
她看起來快要死了。
宿成玉的心臟又開始不對勁。
似乎有種跨越了漫長歲月的悵然,一點點握住跳動的血肉,攥緊。
“……殿下?!?/p>
他回過神來,摒棄無法理解的情緒,謹慎判斷著當下情況,開口道。
“請放過臣將來的妻子?!?/p>
“將來的妻子”是個足夠穩(wěn)妥的稱謂。可以提醒司晨清遠侯府尚有可謀之處。事關大計,足以讓司晨從暴虐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放過姜晏的性命。
但就算司晨清醒了,也不會輕易讓她走。出于多疑的本性,司晨定會想出許多種手段,讓姜晏永遠閉上嘴。那些手段足夠毀掉一個人的所有,宿成玉本已做好最壞的打算。
所以,當他聽到司晨接下來的命令時,并無震驚愕然。
“……在這里,你們,做給我看?!?/p>
竟然命令他和姜晏交歡。
宿成玉忽略內心隱約的抗拒,平靜想到,這其實是最溫和的命令了。姜晏的身體不會受傷,也不必遭受過于冷酷的折磨。只是交歡而已,世間男女孕育子嗣的本能行為,唾液與汗水的交換,肌膚的相識,毫無意義的取樂。
毫無意義。
所以……
沒有關系。
宿成玉按住姜晏的肩膀。
在感受到她肌膚熱度的同時開口說話。
“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