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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第3頁）
“像你那個(gè)清高的娘，去長安住不好么？”
“把這個(gè)家，還給我好不好？”
發(fā)瘋的人沒有理智可言。
所以姜晏無法理解孟柳的腦回路。
她也懶得理解。
她看著跪在地上嘔吐嘶喊的女人，一時(shí)間不記得這人是誰，待回想起來，又覺得十分可笑。
姜榮昌慌慌張張跑到北院，瞧見屋里陣仗，第一反應(yīng)是抬腳踹孟柳。他不算傻，該知道的總能及時(shí)知道。
“你這個(gè)賤人——”
男子的力氣，足夠?qū)⒚狭唢w，撞在花瓶上。
他抖著嘴唇回過身來，要抱姜晏：“晏晏，沒事了，爹爹給你出氣，以后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姜晏往后退了退，拿很奇怪的眼神打量姜榮昌。
“阿爹說什么呢。”
“人是你娶的，兒子女兒是你跟她生的，娘是你逼走的，現(xiàn)在你打你夫人做甚？”
“爹?！?/p>
她笑，“你生什么氣嘛，以前也從不為這些事生氣的。你在乎過么？”
“是不是因?yàn)槲胰糁辛怂挠?jì)，與宿成玉煮成熟飯，聞闕那邊就落空了?。俊?/p>
姜榮昌啞然。他雙臂舉在空中，維持著很滑稽的姿勢。
“晏……”
“搞什么啊?！?/p>
姜晏雙手背在后面，用力掐緊。
“這個(gè)家好惡心啊?！?/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