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和姜晏交合的是他自己。
坐在水榭里,擁著姜晏親吻,行生育之事的是他自己。
遠處的畫面晃了一晃,男子的臉似乎是宿成玉,被風一吹,又恢復(fù)成聞闕的容貌。
他不在那里。
——那他在哪里?
他是誰?
是誰?
凄冷的風哭號著穿過高臺樓閣。
宿成玉用力按住自己的臉,手指細細摸索。他跪坐在地,像一具塌陷的泥土俑,渾身都是嘎吱嘎吱的僵硬響動。
紛亂的腳步聲涌上樓梯。
搖曳的火燭照亮摘星臺。
那光一直映到粼粼湖面,落進姜晏眼中。她累得動也動不得,靠在聞闕的懷里愣愣看那碎光,實則什么都沒有想。
意識已經(jīng)浮沉明滅。
連呼吸都仿佛不是自己的。
唯獨肚皮還在一顫一顫,沒有消化最后的余韻。腿間的花阜黏膩濕滑,兩瓣薄而軟的唇可憐巴巴地攤開,尚未完全合攏的穴口收縮不已,流出的精液染了聞闕一手。
聞闕拿帕子擦拭了好幾遍,勉強清理好姜晏的身體,關(guān)上透風的窗,拿汗?jié)竦念~頭貼了貼她潮紅的臉。
“睡罷?!?/p>
他說。
“沒什么可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