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雋頎長的身子慵懶的靠在軟榻上,勁腕指骨拿著酒樽。
溫云眠走到朝陽宮外面的時候,外面守著的人看到是皇貴妃娘娘,都連忙行了禮。
還沒來得及阻攔,溫云眠就已經(jīng)走了進去。
大殿之內(nèi),溫云眠聽到了嬌笑的聲音,緊接著,就看到紗簾的后面,一個曼妙的身子正在跳舞。
君沉御的目光盯在那個靈動的身影上。
看著她翩翩起舞,君沉御悠閑地把玩著手中的酒樽。
直到尉遲嫣腳踝崴了一下,輕柔的跌在了君沉御的懷里面,君沉御順勢摟住了她的腰。
兩人眉目傳情。
看到這一幕,溫云眠沒什么反應(yīng),“臣妾參見皇上。”
聽到聲音,似乎打破了君沉御的興致,他抬起眼睛淡淡的掃了溫云眠一眼,“皇貴妃怎么過來了?”
溫云眠表情很平常,“臣妾有事要同皇上說,不知皇上可否挪步?”
君沉御喝了一口酒,“你沒看到正在干什么嗎?朕哪有什么功夫聽你說話。”
要不是為了孩子,溫云眠才懶得受他這份氣。
如果孩子只是出生在尋常人家,就算是不爭那份家產(chǎn)也罷。
可偏偏出生在皇家,這些后宮里面的女人,哪個和溫云眠不是死對頭?
無論是將來大皇子登基,還是二皇子登基,她的兒子和女兒都沒有任何的活路。
因為所有的活路都是坐在龍椅上的那個人定下來的。
而那些坐擁皇位的人,身后還有所謂的母妃和皇祖母。
到那個時候,她的兒子和女兒就只有匍匐在地,茍延殘喘的命運。
所以溫云眠賭不起,也必須得爭到手。
“此事事關(guān)琮胤和瓚華?!?/p>
聽到琮胤和瓚華,君沉御鳳眸里掠過一絲幽深,“等著?!?/p>
一句話,冰冷無情。
溫云眠安靜站著。
尉遲嫣繼續(xù)在君沉御跟前嫵媚轉(zhuǎn)動,腳上戴著銀鈴鐺,聲音清脆悅耳,舞姿曼妙。
她手中如水波的長袖輕輕的甩到了君沉御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