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臉上的笑容還沒消退,就被太后迎面狠狠打了一巴掌!
容妃驚愕了,頭發(fā)凌亂的趕緊跪下,“太后娘娘,不知臣妾做錯了什么?!?/p>
“你這個蠢貨!”太后渾身都?xì)獾亩读似饋怼?/p>
“你敢害他!誰給你的膽子敢算計到他身上!”
容妃懵了。
她詫異的抬頭。
太后已經(jīng)趕緊起身,帶著人往她方才說的地方趕去。
容妃心里掠過茫然,還是海棠喚了她好幾聲,她才反應(yīng)過來。
“太后怎么那么護著那個太醫(yī)?”
“想必是太后還留著此人有用。娘娘,咱們也趕緊過去瞧瞧吧?!?/p>
容妃目光無意中落到了殿內(nèi)那副《舐犢情深》的畫像上。
“娘娘,派去稟告皇上的人,可還要他們前去嗎?”
“先不用?!?/p>
……
偏僻宮室的宮道上,黝黑的沒有一絲亮光。
張嬤嬤扶著太后,“太后娘娘,您別著急?!?/p>
“哀家怎么能不急!蘇家庶女算什么東西,也敢爬上蘅兒的床!簡直豈有此理?!?/p>
張嬤嬤趕緊說,“就算是真的爬上了公子的床,大不了做個妾室也行?!?/p>
“你糊涂,蘅兒明面上只是太醫(yī),蘇家庶女怎會給他做妾。”
“怎么就不能給我做妾?”幽幽的聲音,在宮道的一處角落響起。
禰玉珩雙手環(huán)胸,眼神冰冷陰森的靠在宮墻上。
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太后的眼睛立刻柔和下來,她張了張嘴,想說話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蘅兒,你、你沒事吧?”
禰玉珩譏諷,“你想我有什么事?太后娘娘?!?/p>
太后喉嚨干澀,“今日的事哀家不知情,哀家不知道容妃她——”
禰玉珩盯著她,靠著宮墻的身子緩緩直起來,“管好你手底下的狗,再敢放出來咬人,我就拔了它們的舌頭?!?/p>
“公子,您怎么能這么跟太后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