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也開始變得有些遲緩無力,顯然已經(jīng)有些力不從心了。
見此情形,涂山淮果斷地伸手將我打斷,并輕輕地將我拉到了一旁。
接著,只見他朝君南燭微微頷首示意。
隨后君南燭便接替我走到司淵身旁,繼續(xù)為其療傷。
“我與他L質(zhì)相通,這樣處理起傷勢來相對會輕松一些。”
他順勢輕聲向我解釋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之后。
司淵背上那原本令人毛骨悚然的傷勢終于有了些許好轉(zhuǎn)。
看上去雖然不再像最初見到時那樣恐怖駭人。
但依舊布記了一道道縱橫交錯,觸目驚心的丑陋疤痕。
宛如一條條盤踞在他后背上的猙獰毒蛇。
我一臉凝重地伸出手指,輕輕地搭在了司淵的手腕處。
閉上雙眼,全神貫注地感受著他脈搏。
沒一會兒,我緩緩睜開眼睛,長舒一口氣。
心中那塊沉甸甸的大石頭終于稍稍落了地。
經(jīng)過反復(fù)確認,司淵L內(nèi)已沒有其他嚴重的內(nèi)傷。
這讓一直緊繃心弦的我總算能稍作喘息。
然而,一想到那個竟敢將司淵傷至如此地步的幕后黑手。
我的臉色不由自主的變得陰沉無比。
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從心底升騰而起。
我淡淡的詢問身旁的涂山淮。
“說吧,發(fā)生了什么?”
站在一旁的涂山淮聽到我的問話,眼神稍微有些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