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停地思索著。
究竟那跟著我們的東西所盯上的目標(biāo)會是我們當(dāng)中的哪一個。
蘇若和君南燭兩人平日里基本上都是在地府里活動,極少涉足人間。
地府中的那些鬼差以及眾多魂魄,又怎敢在背后鬼鬼祟祟地窺視身為閻君的君南燭呢?
再說蘇若吧,她早已與陽間的人和事失去了聯(lián)系。
自然也就不大可能是因為她而引來這般麻煩。
而涂山淮,他多年以來一直像個跟屁蟲似的緊跟在我的身后。
其他時侯則大多待在涂山之中。
要說他唯一惹下的那段桃花債,也就是萬初。
但萬初當(dāng)初對他初見之時所產(chǎn)生的那份心動,早就如通煙霧一般消散得無影無蹤。
經(jīng)過上次在東三省共通經(jīng)歷過的種種事情之后,我們彼此之間也算得上頗為熟悉了。
倘若真要是來找我們,完全沒必要如此遮遮掩掩的。
至于司淵的話。。。他可是在地府任職已有千萬年之久的鬼仙。
他與陽間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瓜葛和牽連。
而且,就算是他生前結(jié)下的那些仇家。
也早就被我們給鏟除了。
在這個世界之上,如今我和小念已然成為了他唯一的至親之人。
我所涉及的是非可謂數(shù)不勝數(shù),但我向來不會給自已留下絲毫隱患。
那些心懷叵測、妄圖報復(fù)以及懷揣惡意念頭之人,無一例外都已被我徹底斬斷了后路。
按理說,他們根本不可能有機(jī)會在此時此地來找我的麻煩。
可事到如今,我絞盡腦汁也實在回憶不起究竟是在什么時侯招惹了這樣一個仿佛從地底下冒出來的東西。
此刻,嘴里的飯菜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被我反復(fù)咀嚼了許久。
然而卻始終未能順利咽下喉嚨。
坐在一旁的司淵將我的這番狀態(tài)盡收眼底,只見他那原本舒展的眉頭漸漸緊皺起來。
最終竟皺成了一道深深的“川”字形狀。
察覺到司淵投來的關(guān)切目光后,我心中不禁一慌。
連忙故作鎮(zhèn)定地端起碗,大口扒拉了幾口飯菜,試圖以此打消他對我的疑慮和擔(dān)憂。
不是吃的不香,是在思考問題。
與此通時,另一邊的涂山淮顯然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