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品貌如何?修為如何?哪個門派?配不配的上我們鶴師叔?”一個相貌清秀的少年急急問道。
另一名眼睛圓圓的少年眼里滿是好奇,“我只想知道鶴師叔他們在月行臺上做什么?”
“鶴師叔把人捂得真緊,想看就只能靠運氣去‘偶遇’,還得防著鶴師叔突然出現(xiàn)。上次那誰誰偷偷跑去看那位江修士,結(jié)果被鶴師叔堵在了門口,現(xiàn)在還在颶風谷口那掛著呢?!蓖鈬嗝埠┖竦纳倌陝t是一臉敬畏。
那被圍住的弟子咳嗽兩聲,拍了拍桌子,“都別吵了,還想不想聽了!”
“聽聽聽,你倒是說呀,故意吊人胃口作甚?!闭舅砗蟮纳倌瓯г怪闹募绨虼叽?,“快些說呀?!?/p>
對一群起哄的同門們冷艷的哼了一聲,那弟子才道:“我離得有些遠,也沒敢過去看,只遠遠看到個大概。那江修士,看著好似是個極溫和的人,臉上一直掛著笑,讓人如沐春風,與師兄師姐師叔他們身上那種銳氣截然不同?!?/p>
“這倒也罷了,關鍵是鶴師叔,與那江修士一道的時候,身上的氣勢也和緩了許多,我險些沒認出來。而且那江修士在一旁品茗,鶴師兄在舞劍給他看呢!”
他話音剛落,就有一名少年擲地有聲的說道:“我不信!鶴師叔怎么會舞劍與人看,鶴師兄的劍是斬魔除害的劍,輕易不出鞘的,怎么會為了讓人觀賞出鞘!”
之前說話的弟子不高興了,瞅著他問:“可那是鶴師叔的道侶,道侶和別人又不一樣,若是你以后的道侶要你舞劍,你舞是不舞?”
那少年不假思索的就道:“當然要舞?!?/p>
圍觀的其他少年都用詭異的目光瞧著他,那少年似乎也覺得自己回答的太快,但還是弱弱的添了一句:“師娘說道侶說什么都是對的?!?/p>
又一個少年撓撓頭接道:“我?guī)煾狄舱f,在外人面前要端著架子,但是在道侶面前就是要聽話?!?/p>
“可是那是鶴師叔啊,我、我有些無法想象?!?/p>
眾位少年面面相覷,最后那位被圍在中間的少年做了總結(jié),“總之,就算是鶴師叔,也是要聽他道侶的話的?!?/p>
“忽然覺得那位江修士好厲害?!?/p>
“我也這么覺得。”
“我也好想去看看那位江修士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啊?!币粋€少年說著,忽然眼睛一亮,“上次不是有人說那位江修士身體不好,經(jīng)常要去藥殿嗎?我們不如去藥殿的伍師叔那里碰碰運氣?”
他說完就被人敲了一記,他的小伙伴用關愛傻子的目光看著他,說:“伍師叔可是和鶴師叔一樣可怕的存在,去了藥殿就不要想出來了!”
“?。俊鄙倌赉露拿嗣约旱哪X袋,“伍師叔有那么可怕嗎?可我覺得伍師叔很溫柔啊,一直笑著,我上次去給師娘拿藥,她還給了我一包糖說請我吃。”
好幾個小伙伴聞言倒抽一口涼氣,其中一個略有些結(jié)巴的道:“你、你竟然,還敢吃伍師叔的糖?!”
“我沒吃呀,都送給師傅了,怎么了嗎?”少年一歪頭不解的問。
原來這就是師伯至今還在閉關沒有出來的原因嗎?你這家伙這么坑師傅你師娘知道嗎?眾人默默的離他遠了一點。
被眾位無極道觀弟子們當做稀奇人物刷的江澄,并沒有察覺到那些弟子們灼灼的目光,主要是鶴弟弟的地盤沒人敢去,而出了鶴驚寒的宮殿,一般他都會陪著江澄,這樣就更沒有人敢靠近了,因此江澄就一無所覺的在這種蠢蠢欲動的氛圍下過著平靜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