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修士更是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還往旁邊站了站想要離他遠(yuǎn)一點,帶著一種智商上的優(yōu)越感,這修士對那猜測巴巴是爹爹的修士道:“怎么可能,那可是個佛修,估計是江修士認(rèn)識的朋友,我看應(yīng)該是‘叔叔’的意思?!?/p>
其余修士皆點頭稱是,對他的推論十分信服。
“況且,無極道觀的鶴前輩對江修士如此在意,我看很有可能鶴前輩與江修士才是一對,至于這小姑娘,說不定就是二人的孩子。”一個臉上帶血,剛剛才從戰(zhàn)場上撿回劍的修士信誓旦旦。
受傷不輕卻堅持留在這里圍觀的某修士神秘道:“說起這事,我有一位好友是無極道觀的普通弟子,她曾與我透露過,鶴前輩似乎確實有了一個道侶,莫非就是江修士?”
“嚶!鶴前輩!竟然已經(jīng)有道侶了!”這會兒還坐在地上毫無形象的某女修輕聲抽泣起來。
聽到他們談話的江澄:“……”真的不想讓人聽到的話,特意壓低聲音是沒有用的,拜托你們用一點修士的技能,傳音好嘛,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嗎!
內(nèi)心充滿八卦的無聊修真界人士們表示,這種激動人心的情況正該大家一起討論,集思廣益,找尋最有可能的真相才對。
于是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眾人自以為拼湊出了事實,都滿意了。一場可能揭穿驚天秘聞的危機就這么消弭于無形并且成功歪掉了,所以說,往往大家覺得是對的事情,就很有可能是錯的。認(rèn)為絕對不可能的,就是事實。
不管其他的圍觀修士怎么想,青燈大師就那么在各種眼光和輕聲議論中,無比淡定的帶著孩子走到了江澄面前。
他自然的彎腰抱下小核桃,江澄也自然的仰頭伸手去接過小手張開的女兒。她接過女兒的時候隨意的開口問道:“早上給小核桃準(zhǔn)備的東西她吃了沒?”
青燈道:“吃了,吃完了?!?/p>
江澄又瞧了瞧小核桃手上掛著的,似乎有些奄奄一息的小白龍,疑惑道:“她沒有欺負(fù)小白龍吧,我一沒看見這小家伙就欺負(fù)小白龍?!?/p>
青燈回答:“沒有欺負(fù),一直在玩游戲?!?/p>
看著小白龍的狀態(tài),江澄對于大師這句話的可信度保留懷疑態(tài)度。
而牢牢摟著媽媽脖子的小核桃看看兩人,嚴(yán)肅的添了一句,“小核桃很乖!”
這濃濃的一家三口即視感,讓所有圍觀的修士,都略覺微妙。就連先前信誓旦旦說‘巴巴’是‘叔叔’意思的修士,也有點覺得不對勁了。
好在接下來江澄沒有再和青燈聊下去,她注意到自家弟弟的視線,便抱著女兒,讓女兒去看旁邊盯著她瞧的鶴驚寒。
“寶貝兒,快看,這是誰呀?認(rèn)不認(rèn)識?”江澄貼了貼小核桃軟軟的臉頰,提示道:“小核桃的盆盆,枕枕,漂亮的小衣衣,都是他送的哦~”
因為鶴驚寒每天輾轉(zhuǎn)在各處切魔偶,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有去容塵山派看望姐姐和小外甥女,所以他此刻便緊緊盯著小核桃,在心中默默擔(dān)憂小外甥女是不是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這個舅舅。
可是小核桃沒有讓他失望,小核桃雖然表情嚴(yán)肅,但手上卻朝鶴驚寒張開,清脆的道:“舅舅,抱!”
舅舅這個稱呼,眾修士還是明白的。先前猜測著江澄是鶴驚寒的心上人,小女娃是二人女兒的人,紛紛被這反轉(zhuǎn)給驚呆了。
“什么!江修士是鶴前輩的姐妹?好羨慕!”在戰(zhàn)場上受傷不輕,此刻被同門修士扶著一起看八卦的女修忍不住捂臉尖叫。
眾修士:“……”重點根本不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