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只剩下三人。
林歡笑著點頭。
劉春生是逆行射精的癥狀。
也就是小蝌蚪都是正常的,但全都走錯了路,直接去了膀胱。
這種病癥的原因有很多,但劉春生很幸運,屬于輕微那種。
“嫂子,我這人知恩圖報。你和春生哥今天這么幫我,我一定幫春生哥治好。”
翠花嬸想要孩子都已經(jīng)想瘋了。
她跟劉春生在一起之后,感情也特別好。
起初每次床笫之歡都很盡興,也沒覺得這是什么大事,只認為是索取太多導(dǎo)致的。
后來翠花嬸心疼自家男人,干脆半個月,甚至一個月,實在難耐的時候才來一次。
關(guān)鍵是即便這樣,劉春生也是每次都交不出糧食。
他們二人沒少私底下找郎中,還曾經(jīng)去郡城找到全永平郡公認的神醫(yī)。
可那些郎中不但沒法治療,甚至連病癥都看不出來,還得他們二人口述。
剛才,他們一句病情都沒說,甚至還有所隱瞞。
可人家林歡就把所有病情說得面面俱到。
“噗通”一聲,劉春生跪倒在地,翠花嬸見狀也跟著跪下。
“不管能不能治好。你都是我一輩子的兄弟!”
劉春生幾乎是含著淚說出這句話。
跟翠花嬸在一起的這兩三年的時間,他心里頭一直覺得對不起人家。
原本就有些內(nèi)向的性格,愈發(fā)閉塞。
導(dǎo)致他現(xiàn)在一天都說不上三句話,每次房事也都是草草了事。
林歡沖兩人抬抬手,“既然說是兄弟了,為什么要跪我?快起來,我可沒力氣扶你倆。”
夫婦二人互相看了看,翠花嬸試探著問道:“我家春生真的能好,是吧?”
林歡再次抬手,“起來再說。”
二人剛起身,林歡指向外面的鐵匠爐。
“能給我打一套銀針嗎?”
劉春生不假思索地點頭。
“沒問題!我以前也給別的郎中弄過。我現(xiàn)在就去,明后天就能用。”
翠花嬸卻用胳膊肘頂了一下春生,“兩個月前,你不是給一個郎中打過一套嗎?都這么久了,他沒來取貨也沒給工錢。我看那人十有八九是不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