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鍵這也是自己媳婦。
只不過現(xiàn)在他有些疲于應(yīng)付,所以才弄出一個考核表,就是想要讓這倆媳婦先離他遠點。
等精力夠用了再說。
否則,現(xiàn)在每天就不用干別的了。
“唉,行吧。以后你就趁沒人的時候來加分吧?!?/p>
“嗯嗯,嬌嬌知道了呢。來,我給夫君捏捏肩膀?!?/p>
林歡嘆了口氣,知道今天這懶覺是睡不成了。
但愿這丫頭真會捏肩膀,不然自己這肩膀恐怕要遭罪了。
旭日暖洋洋照得大地一片金黃。
雖是六月,但清晨的風(fēng)甚為清爽。
縣城內(nèi)的人們穿梭在熙來攘往的街道上。
一輛牛上躺著一個滿臉青紫,腫成豬頭,而且還不知被何物劃破細碎口子的婦人,正是痂皮村的蓮花。
趕車的張成將牛車停在縣衙外。
登上臺階之時,他的心情也很忐忑,手不禁地摸了摸懷中已經(jīng)蓋了印信的狀子。
畢竟是第一次來縣衙告狀,而且那印信還是昨夜趁老爹醉酒之后偷著拿出來蓋上的。
他站在距離登聞鼓前三步的位置,有些躊躇不前。
本在車上躺著,想要讓自己的傷看著更重一些的蓮花見狀干脆起身來到張成身邊。
“你倒是敲鼓啊!”
張成苦著臉,道:“昨晚喝多了,現(xiàn)在想想,這事兒等我回去之后,我爹肯定饒不了我。”
蓮花鄙夷地哼了一聲,道:“你要是真能把林歡給告倒了,你爹高興還來不及了?!?/p>
張成疑惑道:“為何?我爹昨日還說林歡很適合做村長?!?/p>
蓮花“切”了一聲,道:“以前你爹可是說要把你扶上村長的位置?,F(xiàn)在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一個林歡,把他兒子的村長位置搶了。你說他心里實則高興還是厭惡?”
張成趕忙回想了一下,昨天老爹雖然那般說,但語氣里的確帶著濃濃的嘆息和不甘。
“嗯,我爹的確不是真心希望林歡做村長。但是……”
“別但是了!”蓮花沒好氣地打斷他,“你爹肯定想讓你當村長,只不過那林歡剛一來就鬧騰得太歡?!?/p>
“那家伙太會收買人心。昨晚一頓酒席,就把村里幾個無知婦人給收買了。更可惡的是狗娃和翠花那些人,更是變成了他的狗腿子,到處宣揚他有本事?!?/p>
“只要除掉他,你爹嘴上不說,心里也會高興。要我說啊,還應(yīng)該在那狀子上面加上他私通賊匪,不對,應(yīng)該是私通韃子,不然哪里搞來那么多銀錢?”
“按照官府的規(guī)矩,只要抄家之后,舉報之人也能獲利。而且你爹還能高高興興將村長的位子傳給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