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安妮已經(jīng)懷孕八個月了,肚子很大,即將臨盆。她自然是沒有能力去阻攔亞歷山大和他情人的行為,只能眼看著兩人在她眼前調(diào)情。
安妮怒火中燒,但為了肚中的孩子也只能忍耐。
情人仗著有亞歷山大的撐腰,不斷挑釁著安妮,不是說一些“懷孕了的女人會變丑”、“還好自已還是年輕貌美”這樣刺激安妮的話,就是與亞歷山大在安妮面前讓些大膽火熱的舉動。
安妮只能將自已關(guān)在房間里,想著眼不見為凈,連晚飯都是叫仆人送進房間吃的。
但是那兩人大聲的調(diào)笑依然穿過了房門,傳進她的耳朵。
好不容易挨過了晚飯時間,安妮想著再怎么樣,亞歷山大也要把他的情人送走吧。
結(jié)果,亞歷山大竟然對安妮說他要留情人在家里過夜。
忍耐了一整天的安妮實在是忍無可忍,便在他們準備進房間時,用吃晚飯時使用的餐刀從背后襲擊了亞歷山大的情人和亞歷山大。
安妮是奔著殺死這兩人去的,她作為老牌貴族,她寧愿進監(jiān)獄然后被法庭審判吊死,都不愿意受到這樣的羞辱。
她攻擊時在心里想著:鄉(xiāng)巴佬就是鄉(xiāng)巴佬,哪怕穿上了華服,也永遠沒有成為貴族的教養(yǎng)。
亞歷山大側(cè)身開門時余光看見了寒光閃爍,便下意識地抬手擋了一下,這才躲過了安妮致命的攻擊。
而他那位情人卻沒那么好運了,她和亞歷山大站的很近,卻比他要矮一些。安妮是沖著割斷亞歷山大喉嚨去的,被這么擋了一下,那刀鋒自然就劃到了她的臉上,造成了一道橫跨鼻梁,貫穿整張臉的深刻傷疤。
血流如注。
“??!”情人立刻捂臉尖叫起來。
盛怒之下的安妮抱著必殺死亞歷山大的決心,見一擊未成,又舉刀刺向亞歷山大。
亞歷山大驚駭?shù)溃骸澳惘偭??!?/p>
他考慮到安妮懷有身孕,可能會為他生出個兒子來,便不敢和她激烈對抗。只能硬著頭皮空手奪白刃,還是被安妮刺傷了手掌。
亞歷山大用鮮血淋漓的手鉗住安妮持刀的手腕,用力迫使她把刀放下。
“安妮·卡特?!眮啔v山大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說,“你最好祈禱你生下的是個兒子?!?/p>
男人的力氣本來就比女人大,安妮是個弱不禁風(fēng)的貴族小姐,又懷著身孕,自然是知道自已大勢已去,兩行清淚從她眼里流了下來:“我寧愿下地獄去,也不愿意再和你在一起了。”
這句話狠狠地刺痛了亞歷山大,他松開掐著安妮的手,把落在地上的餐刀踢到一邊,像是要把胸腔里的積怨狠狠吐出來一般長呼了一口氣:“如你所愿?!?/p>
亞歷山大冷冰冰地說。
于是安妮就被連夜送到了位于森林中的偏僻別墅中??紤]到她還懷著孕,亞歷山大還雇傭了專職醫(yī)生和侍女。
但他們都知道安妮已經(jīng)不再受到亞歷山大的喜愛,所以在這無人監(jiān)管的荒郊野嶺中能不能盡到他們應(yīng)盡的職責就不好說了。
兩人一別兩寬。
亞歷山大繼續(xù)在城中逍遙快活,而安妮只能在偏遠的別墅中等待著生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