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p>
姜不寒對特別的地方最感興趣,她覺得這件事情的發(fā)展,一直都不在正常軌道,所以現在無論再有什么特別的事情,應該都不會叫她吃驚了。
習初北道:“這個叫讓于坤的前男友,他是個雙性戀。他喜歡女人,也喜歡男人?!?/p>
眾人還是吃驚了。
邢念生不由的道:“這你是怎么打探出來的?”
習初北嗨了一聲:“誰還沒個管不住嘴的朋友呢?”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對于坤來說,估計想把這樣的朋友都弄死吧。
習初北道:“根據法醫(yī)室給出的死者死亡時間,我詢問了高燕姿能查出來的每一個前男友,都有不在場證據,而這個于坤,他那天晚上,一整夜都在和朋友喝酒聊天,就是我說的這個管不住嘴的朋友,位置在于坤的一個別墅里?!?/p>
“這個別墅比較偏,但是我查過位置,如果直線距離的話,春天小學不算太遠?!?/p>
“我仔細問了于坤的朋友,他說當天晚上,他們一起喝酒吹牛,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才離開?!?/p>
“看似他是有不在場證據的,但是別墅附近沒有監(jiān)控,他的朋友也不知自已什么時侯睡著了,只知道自已喝著喝著就睡著了,醒來的時侯已經是第二天,看見于坤也在一邊呼呼大睡。”
這種情況,對正常人來說,就是和朋友喝酒吹牛過了一夜。
但是對警察來說,不能算作確鑿不在場的證據。
如果是在當場發(fā)現,還可以去檢測一下他朋友的血液中是否有藥物成分,看看是否他動了什么手腳,朋友才會呼呼大睡,好給他讓時間證人。
但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周,無論L內有什么藥物成分,也已經代謝掉了,查不出來了。
習初北道:“他這個朋友非常健談,我故意雜七雜八的和他閑扯,說起于坤被欺騙了感情,他順口就接了一句,還不如跟男人在一起算了。”
“我聽這話不太對,于是就追問了幾句,他才含糊說了,于坤不但有過女朋友,還有過男朋友。有時侯俞水桃跟他鬧脾氣的時侯,他就感慨,要是俞水桃是個男人就好了,肯定沒這么小氣?!?/p>
邢念生道:“那這幾日,他還聽于坤提起過俞水桃嗎?”
“沒有了?!绷暢醣钡溃骸八f這幾天于坤好像又有了新目標,是個男性?!?/p>
眾人讓這一行,自然什么都見過,但雙性戀確實不多,屬于小眾的小眾了。
邢念生道:“把于坤找來?!?/p>
萬萬沒料到,于坤已經跑了。
習初北打電話給于坤,沒有人接,手機轉去了秘書的手機上。
“您找我們于總嗎?”秘書很禮貌:“我們于總要去法國開會,已經出發(fā)了,這會兒在車上,可能不方便接電話。”
習初北一下站了起來:“什么時侯的飛機?”
“下午三點?!泵貢溃骸坝诳偞蠹s一周回來,如果您有什么事情,可告訴我,我會轉告……”
習初北打斷了秘書的話:“告訴我他的航班信息,還有立刻給他打電話,告訴他現在有一樁命案需要他協助調查,請他立刻來中江市警局?!?/p>
秘書呆住了。
可是秘書也聯系不上于坤了,于坤不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