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要緊,姜不寒只好不情不愿的跟著邢念生走了。
到了吧臺,邢念生敲了敲桌面,服務員湊過來,還沒開口,邢念生便道:“你們楊老板呢?”
服務員一愣:“先生找我們老板?他不在……”
“不,他在?!毙夏钌炎C件放在桌上,推過去:“告訴你們老板,我們之前給他打過電話,需要了解一些情況。如果他不配合,我找不到我要的資料,那么后面,我會帶工商稅務掃黃,經(jīng)常來看看他的?!?/p>
就問你害怕不害怕。
我不打你也不罵你,就惡心你了。
服務生驚呆了,他顫抖的看了邢念生的工作證,又顫抖的放下了,在這一瞬間,他覺得邢念生可能是來收保護費的。
但是他小心翼翼看邢念生的表情,覺得他不是在開玩笑,在這種環(huán)境下,邢念生說著威脅人的話,但竟然還能保持一身正氣。
服務生在這種地方工作,那也是形形色色什么人都見過的,立刻客客氣氣把證件推了回來。
“先生您稍等,我這就給我們老板打電話?!?/p>
服務生趕忙轉身去打電話。
沒一會兒放下電話回來了。
“你們老板怎么說?”
“老板確實不在?!狈丈粗夏钌嫔簧?,連忙接著道:“不過老板說了,他立刻趕過來,十分鐘就到?!?/p>
老板之所以是老板,那還是很懂輕重緩急的。
十分鐘都沒用,只用了七分鐘,就趕到了,也不知道路上超速沒有。
“哎呦,這不是邢隊長嗎?”老板是個略胖的中年人,在服務員擠眉弄眼的暗示下,立刻鎖定坐在吧臺邊上,卻沒有喝酒,格格不入的邢念生和姜不寒,伸手走了過來。
姜不寒十分奇怪看一眼邢念生,那意思是,你們認識?
聽老板那語氣,是知已好友久別重逢啊。
但是邢念生只是敷衍的和他握了一下:“我是中江刑警大隊大隊長邢念生,你就是酒吧老板?”
“是是是?!崩习甯杏X到邢念生的冷淡,但是一點兒不在意,從口袋里先摸出名片雙手遞上,又摸出煙。
不過被拒絕了。
老板一點兒也不在意,非常順暢的把煙收了回去。好像被拒絕的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邢念生道:“之前,我們副隊給你打過電話,有一個叫讓越玉泉的女子,兩年前在這里讓過陪酒女,而后失蹤。她現(xiàn)在牽扯到一樁命案,所以我們需要了解一些信息?!?/p>
楊老板道:“我知道,我知道,之前的警察通志都跟我說了,這里太吵了,請兩位到我辦公室來說?!?/p>
這里確實太吵了。
邢念生和姜不寒跟著楊老板上了二樓,進了他的辦公室。
底下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叫人意外的是,這個辦公室倒是樸素,也可能是楊老板有好幾個辦公室,見什么人,去哪一間。
楊老板請兩人坐下,把對習初北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不過邢念生可不是電話里三言兩語能夠糊弄的掉的。
“楊老板,我雖然不是讓酒吧的,但是酒吧里的事情,我也了解一些,你說的是事情。這種地方,來來去去很正常,一個人能干一年,就算是老員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