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興道:“未必是沒有收入,可能這個收入,是直接現(xiàn)金支付,所以沒有留下記錄?!?/p>
邢念生點頭:“初步推測,五名受害者,四年前,都曾經(jīng)在中江市,舊天文臺附近打工。這個工作現(xiàn)金支付工資,并且可能從事的是非法行為,所以他們才對家里閉口不言?!?/p>
在打工的這段時間里,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這個仇恨記了好幾年的時間,直到前些日子,兇手將他們用某種手段帶來中江,故地重游,將他們殺害。
并且擺成各種造型。
每一個造型,一定有特殊的含義,只是找不到兇手,不能確定罷了。
比如眼睛被挖去的,也許他看見了什么。
比如牙齒被拔掉的,也許吃了什么。
胳膊腿被砍的,也許碰了什么不該碰的。
這些可以猜測,但是憑空猜測是沒有意義的。
邢念生很快讓了決定。
既然不能從四個人的身份查出到底他們曾經(jīng)在舊天文臺附近是什么身份,那就從舊天文臺查起。
查企業(yè),比查個人容易多了
每一個企業(yè)都是要備案的,即便是一個違規(guī)生產(chǎn)的企業(yè),他也必然要有一個合格的外衣來偽裝。
眾人立刻動手,以舊天文臺為中心,查當年的企業(yè)。
具L也不知道是哪一年,只能以童永豐的時間線為準,因為他入職的時間是確定的。
他四年前回到家鄉(xiāng),在家里待了近一年,然后入職。
那么暫時便確定實在四年前。
四年前,但是前到多少,也不能確定。還是結(jié)合了幾個人離開家鄉(xiāng)的時間來推測,大約在四到六年的時間。
這個時間,舊天文臺周邊有什么企業(yè),特別是工廠,因為必須考慮到幾個人的文化程度,必須是招收這個文化程度的工人才可以。
現(xiàn)在還開著的,搬遷去了別的地方的?,F(xiàn)在已經(jīng)關門的,都可以。
再小的廠,新員工入職的時侯,也一定會有一份入職的表格之類,稍微大一點的,會有檔案。
個人找不到,從廠里找,從舊天文臺周邊的居民上找,一定可以找到這五個人的線索。
又一輪走訪開始。
姜不寒依然和喬大興一組。
說起來,邢念生還是避嫌的。
姜不寒剛進刑警隊的時侯,都是他帶著出外勤,說新人要好好教,親自教。
但是自從他們兩人關系確定之后,工作出外勤,就幾乎沒有單獨和姜不寒出去過,都是讓姜不寒和喬大興一組。估計是覺得兩人出去不好,人言可畏,你是工作,要是被有心人見了,沒準說你公費約會呢。
所以現(xiàn)在姜不寒都是和喬大興一組。
按邢念生的說法,小姜保護著點你大興哥。
所以他們倆快要成為一組鐵搭檔了,簡直所向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