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個人……”邢念生想了一下:“怎么跟昨晚那個小販長的有點像。”
作為刑警隊長,認人特別準也是一個必須有的能力。這是先天的天分加后天的訓練,不然一個臉盲,這邊看完通緝令,那邊嫌疑人從你眼前走過都不認識,那就麻煩了。
姜不寒又看了一下,推推搡搡的幾個人已經(jīng)走的更近了,不時夾著警察的聲音。
“別動,干什么呢,在這還想打是怎么著?”
隨著走近,那個人的臉看的更清楚了,果然和昨晚上的小販有點像。年紀看起來也差不多,但是要魁梧一點,臉上還有點血跡。
姜不寒實在好奇,過去看了一下。
弄明白了,就回來了。
“搞清楚了。”姜不寒說:“果然是昨晚上那個事情,那個小販叫鄭新霽,已經(jīng)被抓了。剛才那個和他長的像的,是他哥哥,叫鄭新冠。”
這是昨天晚上暴力事件的延伸事件。
鄭家就住在他們公安局附近,他們家兄弟兩人,條件不太好,都沒有成婚,和父母住在一起。
兄弟倆都是擺攤子的,不過在不通的地方。
昨天晚上出了那事情,弟弟鄭新霽一時怒氣,把城管隊員魯高峯給刺死了。
鄭新霽雖然被抓起來了,但是魯高峯的家人打聽到了鄭新霽家的住址,找上了門,要說有什么訴求,這會兒也未必有什么準確的訴求,就是找麻煩。
你家的人把我家的人打死了,我家現(xiàn)在不好過,你家也別好過。
今天一早,魯高峯的家人就把花圈抬到了鄭家門口,鬧了起來。
鄭新霽家也不是好惹的,雖然鄭新霽打死了人,但是他們家覺得,他們只是擺小攤的,可憐辛辛苦苦,披星戴月,風里來雨里去的,賺一點辛苦錢,混一口飯吃罷了。
為什么城管要趕盡殺絕呢?底層的人若非是被逼到了絕路,怎么可能動手。
反正鄭新霽已經(jīng)抓了起來,該怎么判怎么判,但是一分錢賠償都沒有。
他們估計也問了人,鄭新霽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判死刑的。
于是兩家就鬧了起來。
旗鼓相當,各有損傷,先是對打然后對罵,好在雖然對罵的很難聽,但是對打的時侯誰也沒敢下死手,于是都掛了彩,但是問題不大。
然后鄰居報警,就全部被抓來了。
這種情況,一般是各打五十大板,調(diào)節(jié)為主。
你賠我的醫(yī)藥費,我賠你的醫(y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