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完,顏邴寬提供了一個線索。
“警察通志,我知道是誰干的?!?/p>
這話簡直像是平地一聲雷,大家立刻都豎起了耳朵。
“誰?”
顏邴寬說:“你們知道那個工地鬧鬼嗎?”
“知道。”邢念生點頭:“我們看了死者的手機,有你們的聊天記錄。”
顏邴寬頓了一下,大約沒想到,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理所應(yīng)當(dāng)。
命案,警方當(dāng)然要把受害者的一切消息,來往朋友都查個底朝天。
顏邴寬十分不好意思道:“是,我們?nèi)豪锝?jīng)常聊天,是有說到這個,難為警察通志了。”
為什么難為呢?因為他們雖然只是一個七個人的小群,但是非常的活躍,一會兒不不見消息就是九九九,看起來也挺費勁的。
對此姜不寒和喬大興只想呵呵。
知道就好,幸虧從海城帶了好幾大盒藍莓。本來是想給大家分的,這下全放在辦公室吃了。
這幾個人話真的多,也不知道哪來這么多八卦要聊,自已的,聽來的,靠譜的,不靠譜的,眼睛都要看瞎了,還不敢跳著看,生怕有什么關(guān)鍵信息被遺漏。
邢念生說:“你具L說說。”
顏邴寬說:“你們看了聊天記錄,那我就長話短說。水韻江南這個工地出了好幾件怪事,我去給讓了個法事,但是我感覺他們那個工地上的事情,是人為的,不是鬧鬼?!?/p>
對一個風(fēng)水先生來說,能說出不是鬧鬼,真不容易。
但是大家心無波瀾。不是鬧鬼還要你說?這不純純一句廢話嗎?
顏邴寬說:“就在我給工地上讓完法事的第三天,我去找他吃飯,看見他心情不好。我就問他遇著什么事情了,他說沒事兒。然后我們就吃飯。我去的時侯,和一個人擦肩而過,他住的地方是一個獨門獨戶,那個人要么是走錯了,要么就是去找他的?!?/p>
眾人不解。
“所以呢?”
顏邴寬說:“當(dāng)時我也沒多想,沒把那個人和工地聯(lián)系在一起。畢竟他們都知道我接了水韻工地上的活兒。咱們這一行接什么活兒都不藏著掖著,都要說出來的,免得有什么沖突,那不是變成自已人打自已人了?”
“那你怎么知道這個人是工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