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的等了半個多月,終于,有一天薛小雪白天有事,回去的晚,出門洗澡的時侯已經(jīng)十一點了,天已經(jīng)黑透,外面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
他就躲在巷子的角落里,打昏她并且?guī)ё吡怂?/p>
等到春雨澡堂關門,他給侯偉打電話,照例,租了一夜。
這一夜,從此鞏景山覺得動物索然無味,他在薛小雪身上劃下一刀一刀又一刀,感覺到了空前的興奮。
邢念生面無表情聽完:“為什么要在薛小雪身上寫下一,你那個時侯就已經(jīng)考慮要再殺人了嗎?”
鞏景山到了此時,也沒什么可遮掩的了:“倒也沒有那么明確,但是確實有點忍不住,我覺得我肯定不會收手,這么刺激的感覺,我怎么舍得嘗一次就放手呢?”
于是鞏景山在薛小雪背上寫了一。
第二天,警察就去了,他也害怕,他原以為肯定要等一陣子,或者,等這風頭過去,搬家去別的地方再試一試。
“可是我忍不住,真的忍不住。”鞏景山哐哐的晃著桌子,露出瘋狂的神色:“真的太爽了,太爽了,那天晚上我難受的很,在春雨浴室后面蹲著,你說多巧,我碰見了一個女人,那么晚了,她穿著浴袍從小巷子里過來,這不是送上門的嗎?”
于是霍白薇也死了,和薛小雪的死法一模一樣。
就是那么巧,春雨浴室和鞏景山的家這段距離,恰好不在監(jiān)控范圍內。
等審問完鞏景山天都已經(jīng)亮了,眾人回到辦公室,伸個懶腰,松一口氣。
邢念生道:“大家昨晚辛苦了,休息半天吧?!?/p>
也不能只想馬兒跑,不給馬兒吃草啊。
邢念生還是很愛惜自已這些能干活兒的手下的,不能一次累趴下。
家離的遠的,就在辦公室里瞇一會兒。家里的近的,比如姜不寒,就可以回家睡幾個小時。
喬大興和劉衡也聰明了,邢念生要寫報告,他們大膽的跑去邢念生那兒要鑰匙,打算去領導家睡一覺。
領導家有那么大一張床,還有一個那么大的沙發(fā),甚至還可以再喊一個一起去。
而且領導家有吃有喝,還可以洗個澡。
多舒服。
邢念生開始沒覺得怎么樣,就在摸鑰匙的時侯一想不行。
他家現(xiàn)在到處是姜不寒的痕跡,冰箱里各種吃的,娃娃,杯子。沙發(fā)上的可愛靠枕,外套……如果喬大興他們過去,就會看見,然后肯定會察覺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