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喊了?!蓖醣笫掷锬弥笆?,抵在廖元龍后面的脖子上。
廖元龍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傷,慘叫了一聲。
“我錯了?!绷卧埡暗溃骸拔艺娴腻e了,我不該鬼迷心竅,我不該胡言亂語,我不該……”
廖云龍爬了起來,突然對著一個方向磕起了頭,磕的咚咚咚的響。
一邊磕,一邊喊。
王斌的匕首一直緊緊的抵在廖元龍的脖子上面,邢念生握著槍,一步步靠近。
“王斌,你的委屈我知道,廖云龍也該死,但是你殺了他,所有人都會覺得他才是受害者……”
邢念生話沒說完,王斌笑了一聲。
“邢隊長,你別勸我了,無論你勸我什么,我都不會放過他的。因為只有我能懲罰他,法律不能,別說過去了這么多年,就算是當年,他都未必能夠上刑事責任……”
說不定一個尋釁滋事,拘留幾天連案底都留不下。
被他逼死的人,是真的死了,但是那些天天堵在樓下謾罵的七八十歲的老頭老太太,又能得到什么懲罰?
從中出謀劃策,興風作浪的廖元龍,又能得到什么懲罰?
王斌還要說話,突然廖元龍在往前磕頭的時侯,猛的往前一沖。
王斌猝不及防,匕首鋒利的刀刃離開了他的脖子一些,就在這一瞬間,邢念生開槍了,子彈從桌子腿的縫隙穿過,射中了王斌的手。
王斌一聲痛呼,匕首落地,哐當一聲響。
眾人沖了過去,將王斌按住。
王斌掙扎了兩下,被按倒在地戴上手銬。
廖元龍剛才雖然躲得及時,脖子后面還是劃了一道口子,不過深,只是一道血痕。
但是他身上散著除了血腥味之外其他的味道,非常濃,非常濃的香水味,好像是打翻了一瓶香水一樣。
很奇怪,但是剛才一幕驚心動魄,眾人還沒來得及在意這個。
廖元龍躲過一劫,驚魂未定深深喘了兩下只覺得一陣惡心,忍不住彎下腰來作勢嘔吐。
王斌這時侯被按在地上,臉貼著地面動彈不得。
突然,他笑了起來。
廖元龍此時只覺得怒火中燒,忍著惡心大步走了過去,剛準備說話,卻見王斌冷冰冰,死死的盯著他,吐出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