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在這樣一個范圍內,完成了挑選目標,殺死目標,拋尸等一系列動作。
而且是非常殘忍的虐殺,不是無聲無息,是血流記地的那種。
邢念生敲了敲桌子:“既然可以確定這一片地方,那就找房子。”
地方就這么大,雖然邊邊角角都是屋子,但也是有限的。
人不能確定,還能走,房子總走不了。殺人的地方,總還在原地,上面一定有血跡,要不,有明顯的短期內清理的痕跡,要么,就依然血跡斑斑。
無論如何,都是明白的線索。
第二個死者的身份很快確認了,不是本地人,但是是辦了暫住證的。
霍白薇,女性,二十二歲,單身,在城里的足浴城工作。
足浴城的經理很快趕了過來,看了霍白薇的慘狀后,驚的連著退了幾步。
“怎么會這樣?”四十來歲的經理腿軟的差一點摔一跤:“這,這也太殘忍了,這是什么人干的?是霍白薇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嗎?”
姜不寒嘆口氣,正常人都不能理解。
霍白薇的家人已經聯(lián)系上了,在一個偏僻的山里,趕過來還需要好幾日的時間,家里聽聞她的死訊,都不能相信自已的耳朵。
他們不明白,霍白薇不過是在外面讓酒店服務員罷了,怎么還能招惹上殺身之禍。
對此,警局的人也不好說什么。
足浴城經理十分郁悶,他一個勁兒的強調:“我們是正經的足浴城,正經的,可以洗腳,按摩,吃自助餐,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霍白薇在我們這里,就是服務員?!?/p>
這一點大家倒也不是不相信。
比如美容院,說起美容院好像就有點不正經的樣子,但其實有很多美容院都正經的不能再正經,專注女士美容,男士止步。
霍白薇在的這家美容院是不是正經的,這個歸掃黃大隊管,但有一點是肯定的,至少對外,在足浴城工作的名聲不太好。
霍白薇自已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對外說自已是酒店服務員。
但紙是包不住火的,這種事情不可能瞞住所有人,能瞞住遠在千里的家人,瞞不住周圍的鄰居,這家足浴城離城中村也不遠,說不定在里面還碰見過。
姜不寒道:“第一個死者是個站街女,第二個死者是足浴店員工。兇手是不是對這方面的女性有什么偏見?!?/p>
有一些對風塵女的奸殺案,兇手對死者的態(tài)度是很復雜的。
恨她們不愛惜自已,從事這樣的工作。覺得他們人盡可夫,丟人現眼。但是又不可克制的被吸引。然后用暴力和傷害,還掩飾自已的這種沖動。
但這個兇手,只是單純的暴力發(fā)泄。
要么,他沒有這個能力。要么,他對她們的恨和厭惡,比想象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