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興問:“田文山輸了那么多錢,他知道自已被騙了嗎?”
“心里有數(shù),所以他跟那元明鬧翻了,他找那元明借錢,但是那元明不借。根據(jù)聚賭的人說,田文山的妻子也知道此事,因為見過他們在電話里為此事爭吵。”
姜不寒一拍桌子:“那我知道了,趙秋露肯定是心懷不記,所以偷偷的查了那遠明家的保險柜,想著要是被追賭債的逼急了,就去偷那元明的錢。都是那元明把田文山帶去賭的,這責(zé)任跑不掉。”
邢念生點點頭。
這案子雖然蹊蹺,但是證據(jù)和動機,一樁樁一件件都能對上。這案子,在對剩下幾人再讓一輪詢問,若是沒有新的疑點,就可以結(jié)案了。
他也坐了下來休息,端起水喝了一口。
姜不寒突然覺得不對。
“邢隊你為什么要用左手拿杯子?”
還有剛才給自已捏腿的時侯,也是左手。
邢念生又不是左撇子。
“沒事兒?!毙夏钌p描淡寫:“右手胳膊劃破了一點。”
眾人一聽那還得了,紛紛圍了過來。
難怪呢,邢念生走的時侯穿的是一件白色衣服,怎么回來換了一件黑色的。
習(xí)初北忙道:“怎么受傷了,傷在哪兒了?”
邢念生看著大家關(guān)切的眼神,只好將袖子卷子來一點,右手手臂上方,被袖子遮住的地方,綁了一圈白紗布,紗布里有一點點滲透出來的紅色。
刑警隊頓時群情激憤。
“這是哪個孫子干的?”喬大興和劉衡摩拳擦掌要沖出去揍人:“竟然傷了我們隊長,是活的不耐煩了,活的不耐煩了,還是活的不耐煩了?”
邢念生哭笑不得:“行了,人沒帶回來,又不是我們轄區(qū)的,帶不回來的。只是被劃了一個小口子,現(xiàn)在天也不熱,幾天就好了。你們收收殺氣別裝了。”
眾人這才冷靜下來。
習(xí)初北安慰大家。
“沒事兒啊,咱們隊長最值錢的是這張臉,只要臉沒受傷就行。”習(xí)初北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咱們要把隊長受傷的消息傳出去,這樣其他辦公室就不好意思不來慰問了,來就回帶各種東西,咱們也能沾沾光。”
眾人一聽是這么個道理,立刻附和。
邢念生無奈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