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我現(xiàn)在沒錢,等征地的錢下來就還?!睓喟哺:埃骸拔壹艺鞯啬苡卸畮兹f呢,要不是居家那幾個狗東西,這錢早就拿到手了。”
邢念生道:“所以你殺了他們?”
“?。俊睓喟哺c读讼拢骸澳阏f什么?”
邢念生加重語氣:“你急于要征收款還賬,但是因為居康盛家不愿意賣地,征收工作停滯不前,你的錢也拿不到,催債的又催的緊,所以在和居家爭執(zhí)之后,起了殺心?!?/p>
“不不不?!睓喟哺5溃骸拔遥腋静恢肋@事情啊,他們家誰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時侯死的?”
姜不寒看他的表情,那震驚十分真實,像是真不知道的樣子。
邢念生道:“一家四口都死了?!?/p>
“?。俊睓喟哺s@呆了。
外面一心一意只想拿回自已錢的小混混也驚呆了。
這么大的事情,村里應該都傳的沸沸揚揚才對,他們竟然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睓喟哺Y€咒發(fā)誓:“我前天半下午是去了一趟居家,但吵了一架就走了,他們家跟腦子壞了一樣,油鹽不進的,死守著自已那幾分地說什么都不讓。他們不讓,我就拿不到錢,我氣的和他們打了一架,然后就走了。然后就被他們綁在這里……別說人出不去,就是電話都不讓打?!?/p>
權安福的電話上果然有不少未接來電。
最后一個接通的電話是昨天上午的,正是被拷在門口的混混的,接了這個電話后,權安福就沒有能離開這里。
但是居家被害是前天晚上的事情,這個時間據(jù)權安福說,他在家一個人在家打看電影打游戲,也沒有旁人能證明。
邢念生將兩個人都帶走了。
權安福一路都在喊冤,突然他喊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有人可以證明我晚上在家啊?!?/p>
“誰?”
權安福道:“居家是什么時侯出了事情?”
根據(jù)法醫(yī)的驗尸結果,中毒是在晚上十一點之后。但是短信是在四點發(fā)出,所以兇手至少出現(xiàn)兩次。
權安福道:“前天晚上我在家,先是玩游戲,然后睡了一會兒,然后看電影,然后又玩游戲,可我玩的不是單機版游戲,我在網(wǎng)上的游戲廳跟人打牌,還輸了兩百塊錢,這肯定能查到記錄。四點,對四點那會兒我肯定在打牌,總不能一邊殺人,一邊打牌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