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因?!?/p>
“看起來像是服毒自殺。”習初北道:“但是我們家和他們家關系還行,我前兩天還去他們家聊過,怎么看起來也不像是要自殺的樣子?!?/p>
一家四口,疑似自殺。
那如果不是自殺,這就很可怕了。
“事情比較復雜,而且牽扯到本地的一些勢力,我覺得不太靠譜?!?/p>
當地靠譜不靠譜不知道,但習初北是靠譜的,邢念生聽他這么說,便道:“你讓本地警局上報一下,四條人命他們也搞不定。我給法醫(yī)打電話?!?/p>
“好。”
邢念生掛了電話,對姜不寒溫柔一笑。
“來,吃飯。”
吃完干活兒。
“去習副隊的老家嗎?”姜不寒趕緊吃飯:“我聽說習副隊老家那邊是農村,種了很多水果和菜?”
“對,習初北他們家是種葡萄的,每年都要給大家?guī)Р簧倨咸殉?。然后種了兩個大棚的菜,還有一些石榴,你去盡管吃就行,不要跟他客氣?!?/p>
姜不寒覺得行,又不是外人,誰跟誰啊。
大不了讓邢隊給他兩塊錢,意思意思。
邢念生給法醫(yī)痕檢打了電話,吃完飯把碗和盤子往廚房水池里一丟,就帶著姜不寒出發(fā)了。
姜不寒決定她回來洗碗。
你不買,不燒,只吃,要是連碗都不洗,就說不過去了。
兩個小時路程,姜不寒和邢念生到的時侯,是下午三點半。
進了村子路有點難找,好在習初北發(fā)了定位過來。
果然一路看見不少大棚,大棚塑料膜上,用顏料涂著各種葡萄園的名稱和電話,大棚通風口能看見里面一串串的葡萄,紫的綠的都有,一串串圓滾滾的,看的姜不寒直咽口水。
很快便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
遠遠地便看見習初北站在路邊。
車子停下,姜不寒下車便道:“葡萄好?!?/p>
習初北:“……”
“……”姜不寒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連忙改口:“習哥好?!?/p>
邢念生看她一眼,你這一路都在想什么呢?
姜不寒有點不好意思,掩飾道:“我的意思是,習哥你家這邊的葡萄真好?!?/p>
習初北沒想太多,應著:“是,我們家這邊葡萄很有名的。你們晚上別別住酒店,就住我家,葡萄管夠,走的時侯再把車塞記?!?/p>
姜不寒很高興,但現(xiàn)在不是葡萄的問題。
遠遠地便能看見拉起警戒線的地方。
“就是那個院子。”習初北道:“他們家一共有六口人,老兩口居康勝,邱松月。有一個女兒居珍瑞,一個兒子居冠玉。居冠玉從小有殘疾,沒結婚。居珍瑞找了個上門女婿,有一個孩子跟居家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