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跳樓了……”
姜不寒和女警面色一變,立刻就沖到了窗口,她們現(xiàn)在是在三樓,從窗口往下看,下面已經(jīng)圍了一些人,有大著膽子看的,更多是不敢看的。
人群中,一個人血肉模糊的躺著,雖然還在抽搐,但是顯然已經(jīng)兇多吉少。
姜不寒定睛一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兆福。
“邢隊,李兆福跳樓了?!苯缓砂桶偷膶κ謾C里說了一句,飛奔下樓。
醫(yī)院的主樓有十層高,最上面是一個天臺,如果李兆福是從十樓天臺跳下來的,那只能說,基本上沒有救了。
就算他是在醫(yī)院跳的樓,立刻就有醫(yī)生沖了出來,但是看見他的情況后,也束手無策,基本上是連搶救的必要都沒有,最后幾下的抽搐是無意識的神經(jīng)反應(yīng),人已經(jīng)斷氣了。
邢念生大概在電話那邊罵了一句,立刻就帶人趕了過來。
姜不寒出示了證件表明了身份,讓眾人不要靠近,拉起隔離帶等待法醫(yī)。
“小樓,你在這看著,我上去看看。”姜不寒抬頭往上看了看,李兆福跳下來的地方,就在樓頂。
他的口袋里露出手機的一截,是個新買的千元機,剛才邢念生接到的短信,應(yīng)該就是從這個手機里發(fā)出來的。
院長不在,副院長聞聲而來,看著地上血肉模糊,腦袋都撞碎了的李兆福,臉色比熬了三個通宵還難看。
有人在自已醫(yī)院跳樓,不管是什么原因,都難辭其咎。
姜不寒這會兒沒心思說別的,讓他帶路,一起上了十樓天臺。
在電梯上,姜不寒問副院長:“天臺是敞著的嗎?為什么不封起來,我看你們醫(yī)院里,二樓以上連窗子都是打不開,只留一條縫的,為什么天臺可以隨便上?”
醫(yī)院是一個充記人間疾苦的地方,前幾年,不時的有一個新聞,或者是因為病痛折磨,或者因為沒錢,或者因為醫(yī)患矛盾,反正在醫(yī)院跳樓的層出不窮。
這種情況,不管你是有理還是沒理,醫(yī)院總是要賠上一筆錢,不勝其擾。
后來,所有的醫(yī)院都把窗子給固定住了,只留一個小縫通風,叫你絕對鉆不出去。
這個醫(yī)院也是如此。
副院長也納悶:“我們樓頂?shù)奶炫_確實是鎖上的,只有部分人有鑰匙,患者和家屬是上不去的?!?/p>
那李兆福是怎么上去的?
眾人坐電梯到了十樓,只見樓梯口果然有個鐵門,鐵門上也有一把大鎖,但是這個鎖現(xiàn)在是打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