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泉似乎是嚇傻了:“你,你說什么?”
“我說,姚娜已經(jīng)死了,不然你以為我們在查什么?”邢念生道:“她被殺了,死狀極其凄慘,這幾天,你都沒聯(lián)系到她吧?”
剛才薛文泉緊張激動之下,人都快站起來了,這會兒慢慢的,又坐了下來去。
“她死了……”薛文泉不可置信喃喃道:“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會這樣……”
“事實就是如此?!毙夏钌溃骸澳惝斘覀兒荛e嗎,有空喊你來胡扯?”
薛文泉說不出話來。
“所以你想清楚這是什么性質(zhì)的案子……”
邢念生招了招手,劉衡立刻拿來一個檔案袋,從檔案袋里拿出幾張照片,放在薛文泉面前。
“你認認看,這是不是姚娜?!?/p>
薛文泉一低頭,頓時一陣惡心翻涌上來。
“拿走,快拿走……”薛文泉一邊扭過頭去,一邊驚慌喊道
:“這是什么?我不要看?!?/p>
薛文泉面前,是在姚娜被拋尸現(xiàn)場拍的照片,就像是邢念生說的,人有千百種死法,姚娜死的實在是太慘了。
更慘的是,警方聯(lián)系了姚娜的父母,姚娜的老家十分偏遠,家中父母年邁,聽著女兒在外面的噩耗也著實傷心哭了幾聲,可說起要來認尸,卻支支吾吾起來。
又說身L不好不能出遠門,又說沒有路費,然后關心了一下是否有賠償,聽說都還不清楚,便有些不太想來的樣子。
說人死都死了,就算是來了也活不過來。
氣的白法醫(yī)差一點砸了電話。
“這就是姚娜?!毙夏钌溃骸昂湍阏J識的是否不一樣,她現(xiàn)在正躺在法醫(yī)室的冷凍庫里,等待著我們抓到兇手,才能閉上眼睛,安心離開。”
薛文泉慢慢的冷靜下來一點,他突然抬頭激動道:“我不知道姚娜死了,她的死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冷靜點?!毙夏钌醋⊙ξ娜募绨颍骸澳阏f姚娜的死跟你沒有關系,那她已經(jīng)懷了三個月的身孕,這個孩子,跟你總有關系吧?!?/p>
只在女廁所留下的暴富信息,如此有性別指向性的篩選,不是賣卵,就是代孕。
薛文泉終于繃不住了。
從他知道姚娜被害開始,想要負隅頑抗的心便一下子被擊垮了。他心里也明白著,什么是可以不說的,什么是不能不說的。
現(xiàn)在牽扯到命案,這事情糊弄不過去了。
“有?!毖ξ娜L長嘆了一口氣,防線全面崩塌。
“說吧?!毙夏钌疽庥涗洝?/p>
薛文泉道:“我確實給一個讓代孕的診所,讓中介,姚娜聯(lián)系我說缺錢,我就給她介紹了一筆生意?!?/p>
雖然姚娜學歷不高,但是長相甜美,看起來文靜含蓄,是叫人看了就喜歡的那種。
開始的時侯,她是很排斥的,但我說咱們這是正規(guī)的,不用跟男人接觸,也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都是那些自已不能生育的可憐夫妻,而且會找代孕的人,都是有錢人,有些還有一定社會地位,那這一整套下來上百萬,一般人也找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