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不但有了姓名電話,還有了照片,真的是太好了。
而且還有在柜子外面的血跡。
如果秦友桃沒有認識的,還可以將這五十幾人全部聯(lián)系上,取樣和在兇案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血跡讓DNA對比。
什么都能是假的,監(jiān)控視頻沒有都不要緊,如果DNA對上了,那你承認也得承認,不承認也得承認。
可惜時間過去了一年多,這些人本是租房子的,漂泊不定,有一大半已經(jīng)去了外地,分散在各個地方。
其實留在本地的反倒是嫌疑小了,殺人之后出逃,逃得遠遠地,才符合人的心理。
最遠的一個,是一個男人,叫耿偉茂,現(xiàn)在在黑龍江佳木斯,手機號也換了,就算是有身份證聯(lián)網(wǎng),也費了好大勁兒才找到了這個男人。
耿偉茂在佳木斯的一家裝修公司干活,沒有結(jié)婚,有一個女朋友。
耿偉茂今年三十,女朋友比他小幾歲,當(dāng)?shù)鼐讲榈耐η宄笥呀衲甓?,比他小七歲。
“這個耿偉茂就很可疑啊。”喬大興點著資料道:“沒事兒跑那么遠干嘛,而且據(jù)房東說,這個房子退租金的時侯,租客不在場,房間里好像有些日子沒人住了,押金也說不要了。”
走的很倉促,像是畏罪潛逃。
邢念生皺了下眉,然后吩咐:“他說到黑龍江已經(jīng)三個月了,去查一下他的出行記錄,看看是什么時侯離開的中江。”
劉衡很快去了,但是沒有查到。
沒有查到出行記錄,說明耿偉茂沒有坐飛機火車汽車,這些都是實名買票的。
但如果是搭車坐黑車什么的,就查不到了。
從中江到黑龍江那可就遠了,不是喊個黑車幾百塊錢就能搞定的。耿偉茂如果是一路坐黑車搭順風(fēng)車去的黑龍江,那在路上可折騰了挺長時間。
但是,這就無法證明他離開的時間。
邢念生想了想道:“去看他租的那間房子的水電,看看使用情況?!?/p>
如果真的是,在命案發(fā)生之前一切正常,在命案發(fā)生之后,孑然而至倉皇出行。
那么這個房子之前的水電用量都是正常的,然后突然沒有。
因為房租沒到期,兇手也不想讓人知道他匆忙離開,所以剩下的兩個月,屋子里空著沒人住的。
一直到兩個月后房租到期需要續(xù)租,房東才被告知不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