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說出了晏弘厚的心聲。
他知道姜不寒是邢念生的通事,也是個警察,但是根深蒂固的想法,女警察,總是沒那么厲害。
什么花拳繡腿,花瓶,花花架子。
而且姜不寒還是個如此年輕的小姑娘,穿著毛茸茸的睡衣,頭發(fā)濕漉漉軟塌塌的搭在腦袋后面,臉色也不太好。
叫人無論怎么看,都是挺弱小無助但可憐的樣子。
“我有點難受,剛才凍著了?!苯缓忉屨f:“是不是你在我們的車上讓了手腳,剎車失靈,沖進(jìn)水塘里了。”
這還真不是虛構(gòu)的,而且晏弘厚知道這事情。
他從離開修車廠后,就直接到了小區(qū)里,一直藏在小區(qū)里。
是親眼看著姜不寒和周家維濕漉漉的進(jìn)來的。
姜不寒沒有說謊,晏弘厚的警惕心又少了一點。
但晏弘厚還是用槍對著姜不寒:“給剛才那個男人打電話,讓他回家?!?/p>
這話說的,周家維就是下去看一眼,車鑰匙都沒帶,叫人怎么回家。
但姜不寒還是聽話的撥通了電話。
并且開了免提。
周家維這個時侯已經(jīng)接到了邢念生的電話,正在往回狂奔,接到電話腳步停下,喘了口氣,接聽。
“喂?!苯缓溃骸爸芨??!?/p>
“嗯?!敝芗揖S謹(jǐn)慎的說:“小姜?!?/p>
“我沒事了,你也早點回去吧?!苯缓f:“這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呢??瓤取?/p>
姜不寒輕輕的咳了兩聲。
“真的沒事了?”周家維試探道:“你剛才泡了冷水,我看你臉色難看的很,一直捂著肚子,走路都有點飄。你可千萬不要硬撐,不舒服一定要去醫(yī)院?!?/p>
“沒事,真的沒事?!苯缓驍嗔怂骸澳慊厝グ桑宜挥X就好了?!?/p>
然后姜不寒就掛斷了電話。
她知道周家維一定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因為剛才她哪里有這么虛弱,哪里有走路發(fā)飄,這分明是說給晏弘厚聽的。
果然周家維這一說,配合上姜不寒的表現(xiàn),更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