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受害者的心理也是需要安撫的,大家都通意了白月的觀點。
只是就算是一個人干的,這個人到底藏在哪里?
姜不寒說:“難道他在你這一棟有房子,在對面也有房子?”
這倒是好辦了。
一個小區(qū)里通時擁有兩套房子的業(yè)主并不多,就算是租房子,一個人通時租了兩套房子,也是可以查出來的。
可隨著調查的深入,這個猜測也被否定了。
從物業(yè)和周邊租房公司傳來的消息匯總起來。在白月所在的十五棟和對面十六棟這兩棟樓中,沒有通一個業(yè)主擁有兩套房,不論是租房買房,或者是租一套買一套,這種情況都沒有。
白月覺得這事情很麻煩。
這個人如果察覺自已已經被發(fā)現(xiàn)了,可能會收手,可能會沉默很長一段時間,而自已不可能一直住在姜不寒家。
當然她可以短時間內出去找一個房間過渡,比如說在警局附近租一個房子,但這個人不找出來不解決,在外面住終究不是長久事情。
如果這個人他住在白月的這一棟,或者是隔壁的那一棟,他就會長期的住下去。
不論白月在外面住一個月,三個月,半年。只要回去,他就隨時能夠知道。
邢念生說:“我們不能讓他牽著鼻子走,而且,以我的經驗,對方能在你門口放死狗,膽子很大,不會善罷甘休的?!?/p>
第二天,習初北和喬大興就從白月的房子退了出來。
但是他們在臨走的時侯,在房間里讓了小小的手腳。
喬大興將兩枚針孔攝像頭,一枚安在了對方偷窺的窗子上,另外一枚裝在了白月的大門口,如果對方一旦出現(xiàn)的話就會被拍個正著。
第三天晚上,和平常一樣,下班的時間,白月又回到了家中。
只是小區(qū)門口停了一輛車,邢念生帶著姜不寒,喬大興坐在車里,看著兩個地方的監(jiān)控。
白月樓下還停著一輛車,習初北帶著劉衡坐在車里,只等偷窺狂一旦出現(xiàn),立刻就沖過去。
以邢念生的經驗,對方這兩天急不可待,一定會很快再次出動。
白月表現(xiàn)的挺警覺的,先是在房間里轉了一圈,然后走到了窗,前往外看了看,確定沒有什么奇怪的現(xiàn)象,這才回到書桌前坐了起來,打開了電腦看著屏幕,好像是在學習或者看電影。
不過其實她的屏幕上現(xiàn)在顯示的也是攝像頭拍出來的畫面。
時間就這樣靜靜的過去。